越想越可怕,场上的气氛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别愣着了,没处理好家里丧事的,赶紧先去处理掉,今天我们在城里摆一桌千魂宴,给死去的族人们送别。”
千魂宴,这是巫咸国里当长老死亡之时,国都用来哀悼的仪式,几百年都不见得有一次,算是极其隆重的仪式。
今日,用来纪念上万死去的国民,也算是十一分的诚意了。
继续往下讲。
“至于之前的,将周边族人集中起来的计划,推迟两天,但还是要照计划进行,一旦刑天出世,一定要想办法尽量保留族里的火种。”
“是!”
众人应了一声,下去。
“还是得去巫母那里一趟,将所有的来龙去脉搞清楚,眼前我们知道的只言片语,根本没办法支撑我们破局。”
女薎提议。
赞同的点点头,女祭加上一句。“做这件事情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一下。”
“什么事?”
......
第二天,在一晚上的狂欢之后,暂时忘却了丧失亲人、族人的疼痛。
族人们在女祭的计划之下,继续收拾残局,以准备接下来的灾难。
女祭和女薎留在一些应急措施之后,两人悄悄的来到了北边的边境之处。
“你是想试验一下,这个诅咒,是否是真的完全包裹住了我们巫咸国?”
女薎问着。
女祭点点头。“有些事情,只能自己做了才知道不是么,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权威来做的话,只怕早在几百年前,没有这样的灾难,巫咸国也早就消失不见了。”
万物都在改变,日月如新。
“确实,那你要怎么做。”
因为巫咸国都靠近北边的缘故,距离北边边境的位置,实在不远,在一刻钟的时间里,两人就出现在了一片原野之上。
平坦的地面上,一道肉眼的白线从东面延伸而过,是一条死亡线,仿佛在昭示着消逝本身的可怕。
“你看,这界线,连颜色都变了。”
尽管之前没有特别注意,但毕竟是十分显眼的东西,变化也大。
很快两人就发现了异样之处,纯白之中,已经蕴含了一丝浓郁的血色。
“依我看,这诅咒没有这么简单。”
女薎在周围看了一圈,心里吐出生出这样的征兆。
“嗯?”
“我的意思是,它的功能,不止是将我们困在这里。”
“你觉得还有其他什么用处。”
无奈的摇摇头。“如果我知道的话,也就不用像现在一样苦恼了。”
轻笑出来。“你这相当于没说。”
女祭从袖子里拿出两只沾满鲜血的稻草人,扎得惟妙惟肖的,随意贴了一个人的名字,不是两人的。
看见女祭的动作,女薎大概能猜出她要做什么。
只见女祭念着咒语,小心翼翼的将稻草人放在地上,稻草人四周突然喷出一股烟雾,变成一个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