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在狱中的一部分警察虽然都是被隔离审讯,但却不约而同的通过面部表情、肢体语言判断,他们没有说谎。
“不是我,先生!你们要相信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长官,我们一直在恪守自己的职责,请相信我。”
面对英国特情处的再度审问,狱警慌乱的解释着,他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审讯他。
“……”
“……”
某办公室中,两人坐在椅子上,身边还放着映像。
在二人的前方,则是监狱中的监控转播画面,而且清晰可见。
“尤尔根警探,再让我看一下他们的口供。”巴里·平切斯右手夹着雪茄,烟雾缭绕中让人看不清晰。
被叫做尤尔根的警探把文稿递给巴里·平切斯,然后耸耸肩道:“我揣摩不出来其中的含义。”
口述交代的情况大相径庭,巴里·平切斯反复观看着询问视频的回放,尤尔根突然郑重的询问巴里·平切斯:“平切斯先生,你是军情五处的人,这些事情你可以办到吗?”
“这里面疑点很多,尤尔根警探,这件事情比我想象的更要麻烦,而且众议员在得知此事都在怀疑巴斯特托监狱的安全性。”巴里·平切斯皱眉说道。
“第一,进入巴斯特托监狱的第一个关卡就是规避狱警的日常巡逻和监控都是很难的,哪怕是想混入下水道也是难上加难,第二,在劫狱当天,所有距离A区和B区的狱警都莫名其妙的昏倒在地,通常情况下,这些狱警难免一死,但这些劫狱者却没有动杀心,反而放过这些狱警,尤其是那个监狱长,我好像还看到了一些污点。”
“这里面的疑点很多,如果解决到狱警和监控,满足这两个条件也很难办法,像这样有预谋的劫狱恐怕全世界也没有几个!”
“现在的情况看来策划劫狱者不止有过人的心理素质,还拥有着高超的技巧,与此同时还不忘制造麻烦!”
巴里·平切斯说道最后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语气森寒,通过以往的经验,他之前已经相信巴斯特托监狱的狱警是无辜的了,现在内心不自觉的涌上了一股被人欺骗的怒火。
尤尔根突也皱起了眉头,他认识巴里·平切斯已经有十年的时间了,对于巴里·平切斯的看法他非常的透彻。
巴里·平切斯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眼尤尔根道:“我尽力吧,有什么新线索及时联系我。”
“非常感谢,平切斯。”尤尔根说道。
巴里·平切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语道:“这件事情可不这么简单...”
……
巴斯特托监狱所处的位置环绕与海,十年前由英国警方拨款二个亿,最大容纳人数3000人,是迄今为止海滨区最大最森严的监狱,也是最最混乱的监狱,被人们称为巴斯特托囚笼。
而现在,一队队荷枪实弹的狱警来回在狱内巡逻,尽管巴斯特托监狱从未发生过暴乱或者越狱事件,但狱警们喜欢防患于未然,将一切可能出现的不安分因素扼杀在摇篮之中。
然而事实证明巴斯特托监狱内的防御系统和逃离的囚犯和昏倒在地的警察以及被破坏的电子设备,一切的原因都还在调查中。
狱警整齐的脚步以及清脆的子弹上膛声,让巴斯特托监狱的夜晚变得格外压抑,没有人敢轻易的发出声响从而吸引狱警们的注意力,就连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也不例外。
前天发生的越狱事件至今让警察肃穆而难忘,几乎所有的囚犯都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早早入睡。
但好景不长,巴斯特托监狱的消息还是被泄露出去,各大媒体争先报道此事件,警方心里却琢磨着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