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网此刻变得很小,那黑气果不其然是一个黄皮子的虚影,此刻它就像一条被渔网网住的鱼一般无助正满脸惊悚地看着我。
“说!为何要害人!”我目露凶光的看着黄皮子。
黄皮子依旧很是害怕,只见它有些瑟瑟发抖,雨水淋在它身上,把它浇的有些恍惚。
“大...大法师!我...我是被逼的!”黄皮子缓缓向我开口。
“被逼的?谁会逼你害人,你若不说实话,老子就用化魂壶化了你这畜生!”见黄皮子和我撒谎加上我肩膀上的疼痛我颇有些不悦。
只见黄皮子突然跪了下来,它满眼的恐惧:’大法师,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肉身被人夺去炼化,那人把我们的魂魄都封印在木偶里,若是我们不听,他就要毁了我们魂魄。并且他还有很多尸油,只要尸油被点燃,我们一帮山精都会被他迷失心智任由他摆布!大法师,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也不想啊!”黄皮子声泪俱下的求我放过他。
我心中很是好奇,中原的修道之人虽有修炼邪术之人,可将山精杀死炼其肉身,在用尸油控制其行为的邪术我从来没听说过。我不由好奇这黄皮子口中的那人究竟是谁。
“你说的那人是谁?你若胆敢撒谎,我定不饶你?”我恶狠狠地对黄皮子说道。
黄皮子闻言:“东瀛,那人来自东瀛,我曾听有个大山精喊他北川伦次郎!那人似乎很惧怕这大山精,总是想办法控制她的心智!”
果不其然是那北川伦次郎,我忽然想到白天北川走的时候在贾明肩膀上拍了一下,应该就是那时候对贾明下的法。
可是这黄皮子口里说的大山精却让我感到意外。难道说这北川还有什么见不人的秘密不成?
“你说的大山精是什么来头?”我向黄皮子问道。
黄皮子也没有隐瞒:“大法师,那大山精和我们一样,魂魄都被困在木偶里,而且那大山精全身都是阴寒之气,哪怕她是被关在木偶里还是发着阴寒之气。我们这些小的山精都很怕她,就连那北川也很惧怕她,每次那大山精都有一种要冲出木偶的感觉,最后都被北川用尸油控制住了。而且,那大山精是和北川一起来的中原。”
黄皮子的话不像是假话,见它并未酿下大错,而且它又如此可怜,我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我淡淡问道。
黄皮子此刻魂魄不定,只见他似乎很是痛苦:“大法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还请饶了...我!”
忽然间,黄皮子无力瘫倒在地,见此我不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很好奇,我并没有对它动手,这阴阳判只是困住了它,也并没有伤及到它的魂魄,这怎么突然就如此恍惚,仿佛马上就要灰飞烟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