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凌见掌柜对他摇头,心中又急又气,嘀咕道:“这个臭老头子脾气真大,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正思量,耳听身后有人道:“臭小子,我们可真是冤家路窄。”
转身一瞧,原来是璃山派掌门葛宏,身旁还有太乙派掌门莫伯通,说道:“原来是你们。”
葛宏上前一步,道:“你们爷孙俩感情不是很好么?怎么也会拌嘴走散?”
亓官凌心知这二人的武功虽不及自己,但被他们缠住,也是难以脱身,道:“这用不着你管。”往葛宏脸上只轻轻一瞥,就要出门离去。
葛宏闪身挡住门口,佩剑往前一横,道:“你不许走!”
亓官凌见他拦路,道:“怎么,土地庙一别,莫非葛掌门武功有精进?”
葛宏听他言语羞辱自己,恨不得拔剑相向,但自己打不过他却是事实,无奈将剑又入了鞘。
眼睛一转,心生一计,说道:“你不要以为自己武功高就可以目中无人,迟早你会来求我的。”
亓官凌斜眼睨去,见他神色十分得意,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葛宏微微一笑,道:“你不是一直在找一个人吗?或许葛某知道他在哪里!”
莫伯通一见亓官凌,就想到他偷学惊天剑之事,心中也是暗自不快。
听葛宏所言,说的那人分明就是鬼书老人,可自己与他结伴同行,哪里见过此人!这话很明显就是在诓亓官凌,他这样做不知有何目的,不禁看向葛宏,葛宏也向他递了一个眼神。
亓官凌道:“原来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快把人交出来!”
葛宏道:“葛某打不过阁下,可要对付那个说书老头绰绰有余。只要你肯依我一件事,我自然会放了他。”
亓官凌道:“你凭什么威胁我?不记得自己败在我手下几次了么?”
葛宏登时大为气恼,转瞬又变为平静,道:“我是打不过你,不过你也并非天下第一,比你还厉害的江湖好汉大有人在,难道他们也拿你没有办法吗?”
亓官凌道:“他们是他们,这与我有何干!”
葛宏向前走了两步,像是怕被人听见似的,低声道:“你们爷孙俩勾结冥教,只要我将此事宣扬出去,与之有仇的正派人士都会找你拼命,你们今后在江湖上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接着道:“你不妨将燕楚行的下落告诉我,我也将你的爷爷还给你,大家都可皆大欢喜。”
亓官凌心道:“原来他一直把我当成那个臭老头的孙子,认为我也知道燕楚行的下落。”
只微微一笑,当下朗声说道:“葛掌门,莫说我不知道燕楚行的下落,你这样威胁我,我就算知道他的下落,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客栈本嘈杂热闹,堂中不少耳力较好的习武之人,猛然间“燕楚行”这三个字飘进耳朵里,登时就安静了下来。
跑堂的小二见大家突然不说话,也不知堂上发生何事,左右一看,吓得自己也不敢走动。
葛宏不料亓官凌会毫无顾及鬼书老人的安慰,急道:“臭小子,你不怕那个臭老头死在我手里么?”
亓官凌道:“你要是敢坏了我的事,放过你第一次,我就绝不会放过你第二次!”
这时,一个身着黑衫宽袍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他对亓官凌道:“两位,你们刚才可是在议论燕楚行?”
亓官凌道:“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