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凌道:“摆蝎拳乃拳法中的上层武功,阁下强行练功,这等犯大忌之事,倒不像是飞蝎帮的嫡传弟子所为,你究竟是在哪里学的这套拳法?”
那中年汉听了亓官凌之言,登时怒气顿生,喝道:“摆蝎拳乃我帮中的独门拳法,身为帮主,会此拳有什么奇怪,不许你这个外人随意点评!”
亓官凌心道:“原来他就是飞蝎帮的帮主,难怪拳法深得要领,倘若不是师父苦心钻研对抗之法,今日我怕是难以对敌。”当即松开了手。
奚黎臂腕酸软无力,亓官凌一放开,他虎躯一震,片刻间便无不适之处,叫道:“臭小子,快回答我的话,你怎么会使我帮中的摆蝎拳?”
莫伯通一直在观看二人比斗,见亓官凌不仅剑法了得,拳法也是十分厉害,尽管对她极不喜欢,也不禁心生佩服。
心道:“这少年不光会使我派的惊天剑,竟然还会飞蝎帮的摆蝎拳,这两门武功都是不传外人,不知这少年究竟在哪里学来的?”
亓官凌眉头微皱,好生为难,不知要如何回答奚黎。
这时,门口走进来六名少年汉,见客栈众人个个都神情紧张,大觉怪异。
环视一圈,眼睛停留在奚黎身上,当即恭恭敬敬地走了过去,其中一个少年低声道:“师父,弟子们都没有打听到鬼书老人的消息。”
奚黎冷冷道:“你们不用找了,他的孙子就在这里。”
原来奚黎早就听说了鬼书老人隐瞒燕楚行下落之事,所以派弟子们出门分头打听消息。
正待他也要出门打听时,无意间听到葛宏与亓官凌的对话,知道眼前少年也知晓燕楚行的下落。
两番交手后,还未探到消息,又生疑窦,想不到江湖上居然有人会使帮中的摆蝎拳,其拳法精湛,连自己这个帮主也有所不及。
亓官凌习得摆蝎拳,深受飞蝎帮大恩,尽管自己是无心,终究是令飞蝎帮帮主在众人面前丢失颜面,心中微觉有愧,抱拳道:“奚帮主,刚才在下得罪了!”
奚黎轻哼一声,道:“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难道要奚某问第三遍才肯答么?”
亓官凌心知他要问的是自己怎么会摆蝎拳,说道:“此事恕在下不能告知,我和你已经比试过两次,我确有要事,请奚帮主不要再与我为难。”
亓官凌与奚黎这场比武,大伙都看在眼里,众人见她神威凛凛,绝非泛泛之辈,一时无人胆敢上前。
亓官凌斜眼一瞧,个个都对自己微有惧色,当下两腿一迈,朝门口走去。
忽听得有人叫道:“不许走!”跟着,背后一记掌力拍来。这一掌蕴藏浑厚内力,亓官凌不敢怠慢,转身回掌招架。
两人掌心互击,各自凝神发力。
亓官凌向那人瞧去,只见是一个容貌极丑的女子,脸上有好几道明显的红色疤痕,不知是被什么利器所伤。
那女子鬓边花白,眉宇间更似有愁苦之意,亓官凌心道:“此人内力了得,不可轻视!”
正吸气发力,那女子的左掌又拍来,亓官凌赶紧伸出右手击了过去。
那女子知道亓官凌功力深厚,一掌打她不倒,双掌齐出,意欲将她击倒。
亓官凌一接下这两掌,便觉对方内力不断向前冲出,看样子是不把自己打倒誓不罢休!
只听砰砰两掌,二人都飞了起来,震得周围都起一股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