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只留下了他一个人,岂不是辛苦了他?”
“不知这陈震可在这宴席之上?”
话音刚落,便有一人急忙从席间走出,到得刘云面前,便跪拜在地,说道。
“臣便是陈震,为陛下和天下百姓做事,臣不觉得辛苦。”
“左右同僚,都极力协助臣,此非臣一人之功,而是百官共同之功。”
刘云看了看眼前的陈震,说道。
“起来说话吧,无论如何,你治理州郡之事,并无差错,功不可没。”
“数日后,麴将军将会与我出征北方,讨伐乌桓。”
“届时,冀州上下之事,还需由你主持。”
陈震顿时心里一喜,说道。
“臣必不负陛下和麴府君的厚望!”
刘云又嘉奖了一番,并赐了陈震一杯酒,便让陈震退下了。
须臾,席散。
刘云便在城中休息,等麴义调度好各方要事之后,便继续行军。
三日后,麴义便整装待发,留陈震暂代冀州牧一职,总览军政,带了吕旷,吕翔二人。
旋即,刘云便带领诸将,继续向北方而去了。
因天寒气冻,行军一月有余,方才到了幽州境外。
鲜于辅急令田豫在泉州接驾,而他自己也是从广阳迅速赶来。
不多时,刘云等众到得泉州,田豫接得,便问及乌桓之事。
田豫便向刘云说道。
“乌桓蹋顿占据柳城,现今与从事田豫在平谷鏖战。”
“乌桓骑兵甚为威猛,因此久不能下。”
“鲜于府君正在广阳召集粮草,以备不时之需。”
“闻得陛下亲征,鲜于将军现已准备南下来接驾。”
刘云闻言,于是说道。
“不可,你写一封书信,遣人带回广阳去,交给鲜于辅。”
“告诉他,不必南下,直接率军马粮草,赶往平谷增援。”
“我亦率领大军,即日北上,亲自会一会这个乌桓蹋顿。”
田豫连连称是,急忙下去准备书信,差人加急送到鲜于辅处。
而刘云也没有在泉州过多的耽误,只是整顿了一下军马,次日便继续行军。
一路上,田豫又告知刘云,渔阳的乌桓人,大多都已经被赶了出去。
不过乌桓兵马骁勇,又人多势众,现在又是寒冬,大雪漫天,因此难以攻克。
刘云点头,倒也没有意外,不过这次出征,乌桓他势在必得。
又行军了约半月,刘云已接**谷,只有两三百里远了。
所过之处,但见烟火燎燎,并无半点人影,到处都是杂乱不堪。
甚至有些地方,还有已经冰冻僵硬了的尸体,惨不忍睹。
刘云见到,便教军士就地挖坑掩埋。
又一日后,刘云便到得平谷城下,让人持着信物通报之后,阎柔急令守城将士打开了城门。
刘云遂率领大军进入了城中,便教吕布去安顿兵马,以及粮草军械等物。
阎柔万万没有想到,圣上竟然御驾亲征,到了北方。
急忙将刘云请入了府中,端来热酒,并说道。
“陛下,北方寒苦,并无茶水,军士都以酒解寒,还望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