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卖报的小周老板真有那么神?”
“嗯,就因为人家是卖报的,所以会对这些比较了解才对,而且都说他上面有人。”
“祥澜不也是那小周老板的产业吗,我在祥澜证券怎么没听说过?”
祥澜,浙辉,玉华,三个证券公司都是周正的柜台。
两人碰了个杯,一饮而尽。
那人道:“他好像只在玉华散播了这个消息,并没有在其他的证券公司搞,因为玉华当时承认过他是玉华的编外分析师。”
“有这事?”
“我听说要当分析师,还需要资格证,考这个资格证还挺难的,他这小小年纪连证都考下来了?”
另外一人惊奇得说道。
“应该没有资格证,不过人家可不靠这个,是有真能耐,有真关系,我跟胡万有点联系,听他说,他把自己几百万的单子都交给周老板做了。”
“胡万?那个前些年靠京都关系,做倒爷发家的胡万?”
“对,就是他,我听他说除了他,好像还有不少人都把单子交给这个周老板做了。”
“啧啧,还是朝中有人好做官。”
“你既然在玉华,没把自己的单子交给他做吗?”
“嗐,人家一开始就是做的大单子,我们这连独立包厢都没有的人哪搭得上线啊。”坐在左边的胖子拿起毛巾擦了擦汗,继续道:“不过根据前一段时间散布的消息来看,他是要做散户单了。”
“人家有内部消息,咱拿着钱跟着溜准没错,不行我也从祥澜转去玉华好了。”
“我看这事儿有门儿。”
……
周正这样的人的话都收尽耳中,默不作声,只是闭着眼睛喝了杯酒,嘴角莫名浮现出一丝笑容。
能来这儿消费的肯定都有点儿身价,没有独立包厢也证明他们的财力并不是顶尖的那批,应该就是几十万在大厅玩玩。
几十万。
如果只是单论一个人来说,这体量确实算不了什么。
但是如果十个八个,甚至百来个这样的人凑到一块儿,资金量堪称恐怖。
要知道,光是那些大客户带给他的资金量已经高达3,000万,这些散户虽然个人资金少,但是胜在人数多啊,加起来不会比这笔钱少。
将手边的毛巾打湿盖在脸上假寐。
起先他就思考过,人一多就不太好管理,现在他再次思考这个问题,现在与玉华牵扯的太深,好像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好处。
相信自己开始做散户单的时候,在玉华看来当时对自己的背书也会有些刺眼。
毕竟在这个风口浪尖上。
自己这一举动很有可能将他们推向万劫不复的地步,就算有许大姐的担保,估计也很悬。
等周正再揭开脸上的湿毛巾时,却发现前面的两胖早已不知所踪。
饮尽啤酒,搓了搓身,他就去蒸桑拿了。
此时,浴道人多了些,蒸桑拿的人倒是不少,身体不虚弱的,有心脏病的,最害怕蒸桑拿,周正显然不在此列。
冲冲身体上的汗珠,周正穿着浴袍挺身在按摩床上,按摩的是个穿着白褂的女郎,系着跟黑长粗的大辫子。
小小的瓜子脸,一双秋水剪瞳,长得虽然中等水平,但是眼睛着实有神。
“帅哥,这是涌泉穴,主肾!”
“这里是太冲穴,主肝!”
“这里……”
“唔~再给力。”
“帅哥,您这身体不错啊,平常我给很多顾客按的时候他们都疼得哇哇叫。”按摩师赞道。
周正笑道:“那可不,咱这是标准的北方汉子的体格,壮实硬朗,敢扛着苞谷上山,拎着沙袋填河。”
“咯咯咯,那您可真厉害!”
按摩师用手背掩了掩嘴笑道。
“好了,来踩踩背吧,这回你可不能玩命使劲了,不然咱体格再可以也得给踩断。”
“咱捏脚也没多使劲呢!”
“哈哈哈,最重要是害怕你这体重我扛不住。”
周正瞅了眼她的高耸,不大不小的开了个荤笑话。
在这个场合工作的人,都是大风里来暴雨里去,早就习惯了这些,所以听到周正的话也不恼,只是冲他皱皱鼻子,娇哼说自己才不胖。
“还,还说不胖……”
按摩师拉着天花板上的铁杠,白嫩的脚丫踩在周正身上。
根据他前世抗大包的经验来看,这少说也有一百一十斤朝上,虽然也谈不上胖,但绝不算瘦。
虽然踩背力道有点“重”,但是总体下来还是很舒坦的。
从太上皇浴道出来。
周正是感觉浑身轻松,肌肉都酥软了几分,手里也多了盒杜雷斯,消费比较高送的,敢相信,浴道送这玩意。
嗯,人家还这么嚣张,敢叫太上皇呢。
太上皇送的杜雷斯,敢不收?
不怕被拉出去砍了呀?
周正就感觉这浴道的老板挺恶趣味,从王红梅一身红就能看出,还有万一人家在这儿洗完浴回家,兜里正好揣着盒呵护备至的杜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