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手机上的任务时间,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东方高级医院。
医院门口堵了不少的人,穿着白色的衣服,带着白色的帽子,扎的白色小人。
路边撒着很多纸钱,风轻轻的吹过,草木纸做的钱在空中飞舞,还有哭丧的。
路边两队人,在边上吹着喇叭,一路上敲敲打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过喜事。
领头的是一个不大的男孩子披麻戴孝,抱着一个短发女人的黑白照片。
男孩儿不到一米高,似乎知道再也见不到母亲,哭的稀里哗啦,却又死死的咬住下唇,隐忍不发。
他旁边的中年男人,手里捧着女人牌位。
几十个人打着白雨伞经过,后面是16人抬棺材。好大的场面。
赫然写着:难忘淑德,永记慈恩,春晖未报,秋雨添愁
沉痛悼念李彩英同志,总药物科敬挽
……
意外横祸,大白天的遇到是晦气的事儿。
而我这晚上遇到,别提多糟心了。
从那天雷劈后,我就能见鬼。
发现有人办丧事,我怕见到不该见到的东西,将眼睛对着墙壁,避开不看。
医院是十多年之前盖的,格局非常的小,后面加盖了,不少的新房子。
医院的入口就是急诊室,从来没有更改过,也没有装修过一切都是老的建筑。
要到医院的话,需要进院子里,从院子里才能到急诊室。
要去住院的病房也是需要从院子里走进去。
我们站着的地方,是个拐角处,他们要出来的话,我们进去的三个人只能远远的避开。
言溯靠着边上站着,给要过来的人让路。
言锦穿的是背心和短裤,她摸了一把露在外面的肩膀,向言溯的后面躲了躲:“哥哥!大晚上的还挺吓人的。”
言溯沉默的拍拍她的肩膀。
而就在这个队伍经过我们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惊呼了一声,棺材突然侧倒下来。
棺材板翻起,我条件反射的看过去,棺材里是个画着死人装扮的女人。
她在我看过去的时候,猛然张开眼睛。
她爬起来揉着腰,“疼死我了!”
“导演,导演!”
女人刚喊了一声。
“啪”头顶上的灯光,与此亮了起来。
在黑暗的日子里,呆的久了,突如其来的一下,刺的我有点睁不开眼。
“卡卡卡,”头顶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开始说话,男人是个光头,他戴着黑色鸭舌帽,手里举着一个很大的喇叭。
胸口的短袖口袋里,别着一根中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