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感不断侵蚀着我的神经,伤口处却凉悠悠的比之前好了不少。
衣服还是之前的那个衣服破破烂烂的,因为这个密林里比外面的其他地方都要冷,总感觉我自己到处都露着风。
我觉得这么下去,我很快的,就会再次晕过去。
手指向下一戳,是冰凉的水平面,手碰触到的就是柔软稀疏的泥土地。
眼前的一切都是晃晃荡荡的,不断的在摇摆。
身体的剧烈性疼痛,让我稍微清醒很多。脖子后面也是疼痛的。
手臂上还有包扎的痕迹,这都是人为的。
那就说明,我是真的去到了那个酒楼,但是被别人带出来了。
我不是和言溯他们还在书店的吗?
我是怎么过来这的?
该不会是他们这些人把我抢过来的吧?耳边是清淡的血腥味混合着臭味,这是微坡的土包子。
眼前影影绰绰,有不少的人。
不过这个地方很暗,让我有点看不清楚他们这些人的脸。
带头的是一个粗糙大汉,背对着我,也不知道这些地方呆久了,习惯了,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自己。
很粗的小腿,一腿的腿毛,光着大膀子,也不怕冷。
“包呢?”
但是对面是个,一个瘦小的男人,穿的还算是很好,一身休闲装,脚下踏着一双非常骚包的红色运动鞋,鞋底之上,还有层荧光色的淡光,隔着老远都能看得到。
“被言狗夺走了。”
大汉:“包里有没有手机?”
瘦子:“不知道。”
大汉气的一巴掌打在墓碑上,土话也都飙了出来:“麻的巴子的。那现在还剩几个人,应该知道伐!”
“要不是那几个臭娘们儿,发疯似的,我他妈还不知道他们是想把我们这的人,就来个大清洗。”
“这次惩罚,就是神经病。如果不是那些傻逼,奔驰不会死,胡子也不会死。要是,我们不把这几个要惩罚的人全部干掉,就是要全被杀一遍。”
“谁说不是?”瘦子也用当地的土话,附和道:“真特么,他们咋想的?随便人被轮奸几百遍,不行吗?”
“回家自己洗洗,谁他妈知道?”
“喜欢这个麽,去医院做一个不完了吗?”
“真他妈疯子。”
说到气愤的时候还在地上狠狠的踏了几脚。
把泥巴都掀到我的身上了。
这时,旁边一个男人,着急忙慌的从骨头里,一头扎进来。
“老大,那些娘们儿,躲在酒店里,不出来。”
大汉听到这话,瞬间冒火道:“那你们就不能杀进去吗?怂逼。”
“杀个毛!到处都是那玩意儿,咱们的人根本就进不去。”
大汉:“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