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莎感觉到了白川的异常,无比尴尬,脸色通红,挣扎着站了起来终于是接通了电话。
白川也只好站起来,看黄文莎的脸色微红,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黄文莎白了白川一眼,把电话放到耳边,另一头,父亲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
“莎莎,你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电话?”电话里,父亲的声音有些急躁,还带着责怪。
黄文莎有点不好意思,瞪了白川一眼,白川吐了吐舌头。
“没事,没听见,怎么了?”黄文莎有些奇怪,按理说父亲没事不怎么给自己打电话啊。
“你跟白川回来一趟吧,家里出了点事,你姐夫和你姐姐正闹离婚呢。”
“啊,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总之,你抓紧时间快回来吧。”父亲说着,就挂了电话。
黄文莎有些摸不清头脑,倒是白川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这种事会发生。
“喂,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黄文莎瞪了白川一眼,问道。
“我跟你说过了啊,就今天,你姐夫给你打电话,说要离婚,还要跟你结婚。”白川一脸的无所谓。
黄文莎有些尴尬,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个事跟自己也有关系,叹了口气,和白川商量一下之后,决定周末回去。
“行了,你去做饭,我饿了!”黄文莎坐在沙发上,拿出在公司的气势,命令白川。
白川笑了“我今天还就不做饭了,天天压榨我,还有没有点地位了我?”白川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地上,撒娇。
“行,不去是吧,别忘了,我这里还有你的把柄在手。”黄文莎也笑了,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正是俩人刚结婚的时候白川被逼着签下的霸王条款。
“你,你有种!”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白川牙缝里挤出来的,没办法,谁让自己当初签了这种丧权辱国的卖身契呢,自己娶得媳妇,郁闷死也得供着啊。
白川无奈,只好去做饭,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知道的是白川在做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拆房。
郁闷的做好饭,郁闷的吃完,然后郁闷的走进浴室,洗澡。
洗澡的时候,白川越想越觉得憋屈,凭什么啊,想到年小爷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浪子,如今却被一个姑娘压榨的喘不过气来。
水声不断,白川第一次觉得水流的声音都是让人郁闷的。
“妈蛋!”白川拽着水龙头,一用力,悲剧往往发生在一瞬间,白川这一拽结果直接把水龙头拽坏了,细小的水流瞬间变大,水喷的到处都是。
客厅里的黄文莎正玩手机,突然听见浴室里传来白川诶呀妈呀的尖叫声,虽说平日里黄文莎喜欢压榨白川,并且一直以此为乐,不过听见白川惨叫,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
黄文莎立刻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浴室门口,一推门,四溅的水珠瞬间激了黄文莎满身满脸,衣服被打湿,妆容被弄花。
“啊!”黄文莎的尖叫声引起白川的注意,这丫头怎么进来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揣测黄文莎内心真正想法的时候,最关键的问题还是眼前的水管啊。
“你到底在干什么!”黄文莎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惊声问道。
“现在不是说我这个的时候,咱们在不做点什么,这水管就彻底漏了。”白川也很无奈,裹上浴巾就站了起来,苦着脸说。
黄文莎咒骂一声,一把推开白川,非常霸气的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包住了水管。
白川一看黄文莎这架势,酥胸半露,莹润的肌肤如同雪一般白净,鼻血再次有止不住的冲动。
水流渐渐的止住了,不过由于刚刚的缘故,浴室里一片狼藉,处处都是水,水面上漂浮着各式各样的化妆品,偶尔飘过几缕还来不及散开的血迹,显而易见的,那是白川的鼻血。
两个人站在满地的水中,面面相觑。
“你是不是傻,洗个澡都能弄得满屋子都是水!”黄文莎气鼓鼓的,胸前的大白兔随着呼吸上下跳动,白川根本没心思听黄文莎的话,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黄文莎的胸上。
“喂,你说话呀,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了?”黄文莎伸手戳了戳白川。
白川这才反应过来“啊?你说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