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贺云雁看见田小桃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百里鸣，醋意甚浓。

“鸣哥哥是我的。”中场休息的时候，贺云雁冷不丁地在田小桃旁边宣誓主权。

然后她抬着高傲的下巴，拿着一瓶功能饮料和一条毛巾朝百里鸣跑去。

“鸣哥哥，你好厉害！”贺云雁把功能饮料递给百里鸣，然后踮起脚尖，用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去他脸上的汗水。

“嗯。”百里鸣接过饮料，拧开瓶盖往嘴里灌了几口，然后又把瓶子拧好盖子，递还给贺云雁。

贺云雁就一直围在百里鸣的身边，叽叽喳喳地像一只快乐的云雀。

那边时不时传来贺云雁的开心大笑让田小桃有一种自己简直是多余的感觉，听不清楚他们在聊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贺云雁和百里鸣聊得非常开心。

自己在他的身边的确卑微如同麻雀。

亦或许连麻雀都不是。

田小桃在一旁无聊地看着贺云雁和百里鸣亲密无间的互动，可以看得出来，百里鸣一点儿也不排斥贺云雁，十分适应并且享受贺云雁对他的服侍。

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多了些苦涩的味道，百里鸣排斥所有人，并且对她如恶魔，却对另一女孩那么包容，有耐心。

百里鸣背对着田小桃，使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即使他还是面无表情，那双眼眸此时也是温柔至极的。和面对她的时候相比，确实是天使和恶魔的差别。

有一丝失落。

但很快田小桃就释然了，这关自己什么事？

自己只不过是他的发泄仇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