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乔得知百里鸣前来拜访自己时，忽然脸色煞白，心里十分恐慌。

“许医生，我来这里的目的，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百里鸣笑道，也不客套，直接问道。

钱乔心下一惊，故意稳住心态，笑呵呵打马虎眼：“这么多年没见了，我可不知道百里少如今处境如何呀。来来来，坐，喝茶。”

“茶就不必了，许医生，我就想知道二十年前事情的具体情况。”百里鸣冷冷道，眉目间是放不下的执念。

钱乔愣了许久，假装笑着说道：“百里少怎么突然纠结这个？时隔多年，我也记不清楚了，我当时只是贺家的家庭医生，被叫去救人的时候，符艺轩已经死亡。”

百里鸣冷笑一声问道：“许医生，你来的时候，符艺轩是已经死亡了，但是我妈妈还没跳楼，对不对？”

钱乔十分恐慌，有一瞬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假装笑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医生，百里少何必为难我？”

“医生？疗养院那么大，身为副院长，油水还不够多吗？如果我没猜错，当时你已是疗养院的副院长，需要去当一个没用的医生？”百里鸣语气冷漠，直直逼问钱乔。

钱乔心中摸不准百里鸣究竟知道了多少，也不敢搭话，只是打哈哈，笑道：“百里少，有什么事情您就说，这样也没意思，对吧？”

“那钱院长，曾经当许院长的时候，钱多吗？”百里鸣冷冷问道。

钱乔院长被百里鸣叫出了他多年前的真实身份，被吓得汗流脊背，无奈道：“百里少，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