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清照摇头,她不觉得是坟墓。
婚姻是美好的。
“唉,你还是年轻啊。”流戈故作惋惜的叹道。
流一笑颜,看着她:“你不要说的那么可怕行不行啊,你不想找就说不想找得了呗,还在这里吓唬清照,你就不怕之处哥听见下来和你玩命。”
她也听流戈说过,李清照二人的结婚是假的。
“怕什么?”流戈摊手,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反正他现在指着我挣钱呢。”
也就任之处不在,不然说什么都反驳一句,真是看的起自己啊。任之处本身就是想靠作曲挣钱的,至于流戈......锦上添花吧。
大花。
“我就问你,你练不练唱歌吧?”李清照对流戈道。
“练,我顺便把古典舞都练了。你练不练吧?”
李清照想了想,二换一不亏:“练。”
“好。”
流戈回了一句后儿,叫上流一三人就跑去“切磋”了。周於几人这几天不在,说是要去参加一个节目。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到了晚上,血色的夕阳透过玻璃照耀在大厅的褐色地板上,别墅外两侧的树影婆娑,如同迷蒙上一层醉人的红酒色。
随风摇曳。
任之处两指掐着眉心走在楼梯上,看了眼三人道:“照儿,你们别玩了,我妈让咱们回家吃饭呢。”
“好。”李清照关掉杂闹的音乐。
“等我们去换下衣服。”流戈说完拉着两人就上来了。
任之处就站在大厅中等。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女人换衣服就是墨迹。”
任之处嘀咕,要搁他的话,两分钟搞定。
又过了一会儿,李清照三人穿着各色不同的服饰走了下来......三倍快乐。
就是有点阴盛阳衰了。
“走吧。”他道。
“嗯。”
到了外面,任之处看了一眼流戈的跑车道:“戈啊,把你跑车买了吧,只能拉两个人,我看着就憋气。”
“不买。”流戈白眼,嘀咕道,“一天天想什么呢。”
“好,不买算了。”
任之处就是说着玩玩,也买不了多少钱,给一百亿打牙祭都不够。
这样的老板跟不得。
四人开车离开了九环山,市区中的街道上,盏盏绿灯亮了起来,车的流光栉比鳞臻,霓虹灯绚烂多彩。
这就是夜。
暮色里,两辆车子先后的停在了云起小区的一栋楼下,几人上了楼。
叮咚!
任之处按响了门铃。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