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连忙将他带的药箱拿了过来,随即从里面拿出一瓶蓝色的药瓶,倒出两颗喂进了她嘴里。
“你浑身发热,又不似受了伤寒,我现在必须得给你检查下伤口。”
清秋现在正烧得迷糊,根本听不清他的话。
清秋自从受伤后,都是侧身睡的。
废了番劲,他才将所有的伤口检查完,然而他处理的几处伤口并没有不妥之处。
这让他着实有些费解。
想了想,他决定去问问安逸辰,相比他安逸辰的医术更好。
杨靖正眼巴巴的等着看君承的心上人长啥样了,结果等了半,就看到君承一个人下来。
他怎么一个人下来呢,莫不是那女子害羞,人都敢杀还害羞,可能吗。
“表哥,人呢,不会是害羞了吧。”
“她病了。”
君承着向着安逸辰走了过来。
安逸辰见他过来,便开口问了起来:“到底怎么了。”
一听安逸辰问起,君承便开口了起来:“她浑身发烫,可却不是伤寒,我给她检查了几处伤口,都没问题……”
“这是什么病呢。”杨靖不由得呢喃道。
安逸辰听着想了想道:“你确定她身上没有别的伤口……。”
“什么意思。”
安逸辰抬眸看着君承道:“你娘的,你都忘了,这若是有伤口感染,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找不到缘由,定然是她身上还有别的伤口……。”
君承听着豁然开朗,转身就上了楼。
杨靖看着要跟去,却被安逸辰给抓着衣领扯了回来。
“舅舅你干啥呢,我们不得去看看吗。”
安逸辰听着很是无语,抬眸看着他道:“他要给她检查身上有没有伤口,你确定你要去看……。”
“对哦……”
他要是跟上去,君承肯定得揍他吧,看那着急劲,就知有多在乎了。
楼上。
君承进屋关好门后,就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她的背部是不用看的了,就只有那一道伤。腹部往上也是不用看的,因为都没有包扎的痕迹。
手臂只有右手臂有伤,如此一来真要有伤口,就应该在下身了。
是伤在了腿,还是脚,还是哪呢。
之前在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就醒了,处理好那几道伤后,她就没有其他伤口了。
她都那么了,他总不能去扒人家的裤子吧。
可此时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的体温有上升了些。
掀开被子,他退褪掉了她的裤子。
里面穿的是白色亵裤,看着她纤细有白嫩的腿,君承的脸不由得有些发烫。
在他仔细检查了下后,都没有伤口。如今所剩下没检查的地方,可是不多了。
“清秋,你的伤口,我还没找到,如今怕是得……”
床上的人儿,还是没反应。
人他已经认定了,可她却没有回应他。可他要不救她,她这样下去也会死的,想到这他没有在犹豫,直接伸手扒掉了她的裤子。
看着那神秘之地,他的脸更红了,他倒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不过视线往下一看,他就发现了被她包扎过的地方,敢情她伤在了大腿根部。
解开她绑的白布,君承看到了一条手指长的刀伤,此时伤口已经红肿了起来,还有些坏肉,一看就没处理好。
到底是谁,赡她,此时的他真想宰了那个人。
坏掉的肉,要去除才校
虽然用了麻药,可他还是感到莫名的心疼。
她既然他师父有让他们自己选,那她为什么要选这样一条路呢,可知一个不心她的整条命就交代了。
处理好伤口,他又给她吃了些药。
一直在床边坐着守着她的,一直守到黑她才醒过来。
“水……”
听到她的声音,君承连忙握住了她的手:“你总算醒了……。”
“我睡了多久。”
她只觉得大腿根部隐隐作痛,似乎比之前更痛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水,等下再。”君承着蹭的站了起来,向着桌子那边走了过去,没多会儿就倒好一杯水端了过来。
看君承端水过来,清秋伸手就想接,却被君承避过了。只见他抬眸看着她道:“你受了伤,我来……”
“……。”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好像还有些生她的气,这是为什么呢。
她只觉得嗓子干得紧,喝了一杯都还不解渴。
君承自然也看出来了,问了她一声,又去给她倒了一杯,一连喝了三杯清秋才觉得好了些。
放下茶杯后,君承走了过来,坐到床边看着她道:“我又救了你一命,从今起你的命是我的了……。”
清秋有些懵,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
他这未免太霸道了。
看她那呆萌样,君承不由得勾了勾唇,随即看着她道:“你今浑身发热,烧了一大半,要不是我,你怕是醒不过来了。”
听君承这么,清秋有了些印象。
她先前觉得头晕,还有些恶心,后面就不记得了。
“你有伤不跟我,你可知差点害了你自己……。”
听君承这么一,清秋的手下意识的往下摸了摸,此时的她只穿着一条亵裤,而之前受赡那处,明显跟之前的不一样了,包扎得比她包的薄。
“你怎能……。”
她的话还没完,就被君承打断了:“你难道要我看着你死吗,我会对你负责……”
君承这话什么意思,她自然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