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这个计划行不通!”
听了罗斯曼纳德族长的话后,曼努埃尔族长不由皱了皱眉,“罗斯曼纳德族长,难道我们就没办法将敌人引到陷阱里去吗?”
听了曼努埃尔族长的话后,罗斯曼纳德族长叹了一口气,“曼努埃尔族长,我们不付出一些损失,敌人怎么可能会上当呢?
所以,还是要按着我刚才说的来了,损失一些族人,才能将敌人引到陷阱里去。
除此之外,我们别无选择。”
听了罗斯曼纳德族长的话后,曼努埃尔族长咬了咬牙,“罗斯曼纳德族长,我不相信,我们就找不到一个不用损失人手的办法,将敌人引到陷阱里去。”
听了曼努埃尔族长的话后,罗斯曼纳德族长冷笑着摇了摇头,“曼努埃尔族长,如果你有办法,那你就说出来呀?”
听了罗斯曼纳德族长的话后,曼努埃尔族长愣住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了。
罗斯曼纳德族长说的没错,只靠着远处几个人,就想把敌人引到陷阱里去,这确实不太容易。
就像罗斯曼纳德族长所说的那样,指挥敌人作战的人,一定是作战丰富经验的人,这样的人,就怎么可能会轻易的上当呢?
既然敌人不可能会上当,那自己的这个计划,岂不是也没有实时下去的可能了。
想到这里,曼努埃尔族长又有些头痛了,他心中仔细的思索,如果自己的人在远处,该用什么办法,敌人才不会怀疑呢?
可是想了许久,曼努埃尔族长也没想出来,该用什么办法,敌人才不会怀疑。
罗斯曼纳德族长见曼努埃尔族长低头不语,冷笑一声,“曼努埃尔族长,我看你就不用考虑了,就算我们去钓鱼,恐怕也要有一些鱼饵吧!
你这样连鱼饵都没有,难道就想指望天上当吗?”
说到这儿,罗斯曼纳德族长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曼努埃尔族长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曼努埃尔族长,我们损失的那些人,相当于钓鱼用的鱼饵,鱼只有吃到鱼饵,才能乖乖的咬钩。
难道你认为,我们的鱼钩上没有鱼饵,那些鱼也会上当吗?
曼努埃尔族长,这不可能,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想了,省得浪费时间。”
听了罗斯曼纳德族长的话后,古斯塔佛森祭祀也是叹了一口气,“曼努埃尔族长,罗斯曼纳德族长说的对,敌人来进攻我们,肯定是有备而来,连我们的人都没有看到,敌人怎么可能会全军朝着我们陷阱的方向去。”
说到这儿,古斯塔佛森祭祀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曼努埃尔族长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曼努埃尔族长,就算敌人发现远处有我们的人,他也不会派全部的人来追赶我们,顶多派一少部分的人,来驱赶我们罢了。
万一,我们的人按照原计划来到陷阱这里,而敌人却只来了一少部分人,那该怎么办?”
听了古斯塔佛森祭祀的话后,曼努埃尔族长皱了皱眉,“既然敌人已经追过来了,当然是消灭他们了。
只要我们消灭了这一小股的敌人,敌人的实力肯定也会受损,到时候,说不定我们可以直接和他们抗衡了。”
听了曼努埃尔族长的话后,古斯塔佛森祭祀苦笑的摇了摇头,“曼努埃尔族长,这不可能,我们虽然围住了这一小股的敌人,可你别忘了,敌人还有大部分在陷阱的外面。
如果我们对这一小股的敌人动手,那么,外面大股的敌人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一旦我们双方打起来,没准我们立刻会面临被他们两面围攻的局面。
到时候,我们设下的这个陷阱,不但不能消灭敌人,恐怕反过来会被敌人消灭,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听了古斯塔佛森祭祀的话后,曼努埃尔族长猛的愣住了,他忽然发现,古斯塔佛森祭祀所说的这种可能,还真的有可能会发生。
自己一方的人要把敌人引到陷阱里去,就像古斯塔佛森祭祀说的那样,如果敌人只是派了一小部分的人来追击,那该怎么办?
最关键的是,自己一方的人不一定知道,敌人到底有多少人追过来,恐怕还以为敌人已经全都追过来了。
到时候,自己一方的人肯定将这一小股的敌人引到陷阱里去,可是,等敌人到达了陷阱,才发现,原来只是一小股的敌人。
到了这种时候,是对这一小股敌人发动进攻,还是等待呢?
如果发动进攻,陷阱里的敌人只要坚持片刻,外面大股的敌人就会赶来。
自己一方的实力原本就不是敌人的对手,如果在面临敌人两面围攻,恐怕一定是必输的局面。
想到这种可能,曼努埃尔族长额头上渐渐的冒出冷汗,心中再想,如果不对陷阱里的小股敌人动手呢?
只要不对这些敌人动手,就不会引起敌人的注意,也就不会陷入两面围攻的局面,说不定,可以趁机安全的撤出去。
可是,就算大家可以安全的撤出去,那这个陷阱也就作废了。
没有了陷阱,凭借自己一方的实力,肯定不是敌人的对手?
最关键的是,自己精心设置的陷阱已经作废了,这才是最主要的问题。
原本指望的就是这个陷阱发挥作用,凭借有利地形战胜敌人,可陷阱一旦作废了,那还怎么打败敌人?
敌人的实力本来就比自己一方强大,如果不依靠陷阱,肯定不是敌人的对手,到时候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曼努埃尔族长只感觉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他忽然发现,如果按照自己的这个办法,不但不能将敌人引到陷阱里去,一旦失去了陷阱,自己一方反而还会陷入危险的局面,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