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道：“我不能失去她，以前如此，如今亦是如此。”

凤音眠长长的叹了口气，罢了，这凤羽的历代儿女竟都是痴情种。

她转过身将凤白离扶起，语重心长道：“罢了，事情都过去几十年了，我的孩子都长大了，你也是他们的舅舅了，日后行事都要稳重些。

几十年没见，你瘦了。”

凤白离眼眶中似是蕴着泪水，他哽咽道：“这几十年我没有一日不在想着凤羽的。”

凤音眠白了她一眼道：“那个女子是谁，让你如此付出的女子？”

凤白离有些犹豫，他生怕自己说了凤音眠会因此对白霜的印象不好。

似是看出了他的顾及，凤音眠说道：“既然我已接受了你，亦不会为难她的。”

凤白离犹豫了半晌才说道：“是那日与我们一起回来的观医堂前堂主，夜白霜。”

“夜白霜？”

这个名字她是听过的，观医堂堂主，凭一己之力将本已衰败的观医堂办了起来，网集天下炼丹术士，享誉盛名。

她点了点头道：“白离看上的女子，果然不同。”

凤白离柔声笑道：“是啊，白霜她很厉害。”

两人寒暄叙了许久的家常凤白离这才从凤音眠的寝殿出来，而顾九渊就一直在门外守着，似是想到什么，凤白离打趣道：“阿渊，你莫不是真的看上我那小侄女了？”

顾久渊笑道：“有何不可？”

“可可可，以后可得喊我舅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