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画面一转,就到了祥林嫂的独白。
他看见女孩望着台下,跪在冰冷坚硬的木板上,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呜咽着说不出话。
瘦弱的手捶着胸口,眼眶酸红,想要说出话,却发现说不出话的挣扎。
她踉跄着爬上前,带着不可言说的狼狈,唇瓣抖动,眼泪似乎是干了,掉不下一颗眼泪,眼神空洞的望着那只孩子的鞋。
“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野兽在山坳里没有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我一清早起来就开了门,拿小篮盛了一篮豆,叫我们的阿毛坐在门槛上剥豆去。他是很听话的,我的话句句听;他出去了。我就在屋后劈柴,掏米,米下了锅,要蒸豆。我叫阿毛,没有应,出去口看,只见豆撒得一地,没有我们的阿毛了。他是不到别家去玩的;各处去一问,果然没有。我急了,央人出去寻。直到下半天,寻来寻去寻到山坳里,看见刺柴上桂着一只他的小鞋。大家都说,糟了,怕是遭了狼了。再进去;他果然躺在草窠里,肚里的五脏已经都给吃空了,手上还紧紧的捏着那只小篮呢。”
……
“赢了。”
童愿君在上面掉声音太大,吴叱没听清权相意的话。
“什么东西?”
权相意睨了他一眼,没理他。
“你不会觉得她演的不错吧??”
权相意看他一眼,“不行吗?”
吴叱瘪嘴,“行行行,我也觉得不错,嘿嘿嘿。”
他继续,“我还真没想到童愿君这么会演戏,压根不像是排练一个星期的样子啊,挺好挺好。”
“不过……先不说这个,明天你爸是不是让你去京都?”
权相意琥珀色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吴叱一看就知道他又生气了,对此也只是一笑,“别担心,我陪着你,我家老爷子也让我去凑热闹,说是要为童家小姐办个升学宴,呵……都开学了,办什么升学宴,我看啊,是相亲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