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哭什么哭。我还没有死呢”
“这不是因为伤了腿吗,那以后该怎么办。”
“闭嘴,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子伤了腿你就不要老子了。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嘤嘤嘤,汉斯,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我跟了你这么久。你当初娶我的时候可是说过要好好地对我的。”
“这,哎,玛丽别哭了。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你就不要哭了,我头都大了”
他在门口偷听了几分钟后,觉得差不多了,于是上前敲门。没多久,就有一个二三十岁的农『妇』就开了门。
农『妇』戴着一块头巾,老土的气息非常重。但是仔细一看,你就会觉得农『妇』长得还不错,就是装扮太糟糕。
进来后,他笑着对农『妇』说“你好,我是艾伦。我就过来看看能不能治好汉斯的腿伤。”
农『妇』马上就认出了村子里的救命恩人,热情的请他们进来。“汉斯,看看谁来看你了”
进来后帕金直接来到汉斯的床前。汉斯坐起来看到艾伦和帕金朝他走来,有一些吃惊。
“汉斯,我来看看你的伤势如何”艾伦直接坐在汉斯床边,丝毫不感到尴尬。之后看到汉斯依旧在发呆,他就把汉斯的被子掀开。
然后马上看到汉斯粗糙的大腿上绑着几个固定木板,上面还有缠绕这一些纱布,这个手法看上去十分粗糙完全是由初学者的杰作。
“我要拆开了,可能有一些疼痛。”他边说边用旁边的刀子割开。另一边的汉斯咬着牙忍住了。艾伦解开了纱布,入眼的是一片暗红『色』的结痂和大腿附近一大片的乌青。
他仔细检查后,了解到汉斯的伤应该是骨折加上错位,也许还有一些骨头已经开裂了。
在仔细研究他的伤势之后,这才对他说道“你的伤我可以治疗,不过会很痛,因为你的骨头接的并不好。”
艾伦猜测这应该是他自己接的,不过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并非只有骨折。
汉斯听到他的腿居然还有救,高兴得连后面艾伦说什么都没有听见。“只有你可以治好我的腿,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没有在意汉斯说什么,于是又叫一旁的帕金来帮忙固定大腿,然后一用力。汉斯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额头瞬间冒出汗水。
但这一切还没有结束,之后他又来一下,把他错位的骨头接上了。最后他给汉斯喝下了小半口治疗『药』剂。
对农『妇』玛丽吩咐到“这里还剩下半管『药』剂,平时在吃饭时给他喝一些就没问题了。还有一个星期不要让他过度使用大腿。”然后把『药』剂交给她。
这时候意识到自己的大腿居然就怎么被治好了,汉斯有一些羞怯的说道“大人,我。。。。。”
“叫我艾伦吧,都是一个村,不用这样见外。”艾伦也不想他一直尴尬下去,于是打断他的支支吾吾。
旁边农『妇』看到这里,马上明白了丈夫想说什么,于是她替丈夫感谢道。“谢谢,您的救命之恩我们永生难忘。”
之后他并没有在汉斯家多待了,很快就回到了外面。刚刚看到如此恩爱的汉斯夫『妇』,不由得对想起了那些死去的村民,可惜他们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在外面呆了好一会,他终于开口道“帕金,这些是给村民们的,一共7个人死了,每个家庭3枚金币。其他的给受伤的人买一些『药』物吧”
帕金惊得都拿不稳这一大笔钱了“艾伦,这怎么可以。这些都是你的钱。”
他摇了摇头,又说“帕金,这些对我来说微不足道,甚至还不如我从安德烈那里讹来的零头。拿着,这是为整个村。”帕金无话可说,只能小心翼翼的把钱收好。
之后他又好奇的问帕金“帕金,你可以说说村子是怎么暴『露』的吗,我记得我们村从来没有被安德烈知道过。”
帕金没有回答,反而陷入了沉思。‘对呀,村子到底是怎么暴『露』的当初村子根本没有人出去,也不可能是村子里的人告密的。
他记得那一天,安德烈的士兵来到非常突然,而且好像早就发现了村子的存在。
最后他什么都没有想到,于是很遗憾的告诉艾伦。
“艾伦,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敢肯定安德烈那些走狗一定是事前就知道的。”
事情的古怪让他感受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他们村子居然一早就被发现了,为什么安德烈直到现在才来找他们的麻烦。
他根本就不相信安德烈会故意这样做的,唯一的解释是安德烈也是最近被别人告知的。
至于这个人是谁,他不知道。也许是那些贵族干的,只有他们才会如此的精通这些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