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响,汪凡苦笑着说道:“荷花,莲花,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现在都跟做梦似的,压根就不知道怎么解释。”
荷花、莲花见状,面面相觑了一会,然后嫣然一笑,异口同声说道:“没有关系,凡哥,我们相信您。”
感到荷花、莲花无条件信任自己的意思,汪凡心中感动,人生得一知己足已,没有想到自己一下子得到两个,嗯,好事成双。心境大好的汪凡,正想再说点什么,突然看到山坡处有几个人急速跑过来,立即说道:“荷花、莲花,这个,可能是刚才我们搞出来的动静太大,我父亲和老兄他们跑过来了,你们赶紧穿上外衣。”汪凡也没有细想,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说完后才下意识觉得好像有地方不对,嗯,这个从老家祖屋到木岭山洞下的山坡直线距离有两三公里,自己怎么一眼就辨认出了跑下来的是父亲和兄弟他们几个?自己的眼神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使唤了?
荷花、莲花闻言,这才想起自己因为驾驶蓝天梦翼的缘故没有穿外衣,赶紧手忙脚乱的跑到蓝天梦翼飞翼的驾驶囊里,拿出自己的衣服穿上,一路行来,跟汪凡坦诚相待习惯了,没有想到现在这幅仅有贴身内衣的模样实在不适宜见外人。
汪凡见状,也没有心思欣赏荷花、莲花的秀美春色,自己也抓紧时间穿上外衣,这次回家没有注意把家里的房子搞塌了,虽然只是厨房,但这可是祖屋,不好跟老爸老妈交代不是?
匆匆忙忙穿好衣裙后,荷花、莲花扭扭捏捏问道:“凡哥,您住在哪间房子?里面有没有梳妆台或者镜子?”荷花、莲花虽然自诩、自知倾国倾城、闭花羞月,现在第一次要见汪凡的父母亲人,还是很紧张的,还是希望稍微梳妆打扮的。
汪凡闻言,微笑着答道:“荷花、莲花,你们秀外慧中,是我们木岭村最漂亮的新媳妇,要有自信。嗯,厨房隔壁这间房子一直是我住着,里面有一块大的穿衣镜,如果想用的话可以将就用一用。”
荷花、莲花一听,对视一眼后,俏脸飞起一片云霞,不过却没有跟以前一样跟汪凡辩论、争论,而是一溜小跑进入了汪凡的房间。汪凡刚刚的话不仅夸赞荷花、莲花“秀外慧中”,还说姐妹俩是“最漂亮的新媳妇”,将荷花、莲花当作新媳妇上门,不是女朋友上门,按照华翰帝国传统,这是上升了一个大台阶,真正当作一家人了。就算荷花、莲花自诩冰雪聪明,这个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还是非常非常不好意思的,嗯,既然是要见未来的公婆,更加要好好打扮打扮。
看到荷花、莲花羞红着脸跑着进入自己的房间,父亲兄长跑过来应该还要十多分钟,无聊之际,汪凡情不自禁地仔细打量随手放到地上的烧火棍、两棵小树。
汪凡心中思量,这个烧火棍自己小的时候烧火就用过,不知道在厨房里祖祖辈辈用了多少年了,从来没有发现过异常;按理如果有异常的话,过去无数年大家多多少少会会发现一点异常的,但自己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尤其如此稀奇的事情,老实巴交的祖辈们一旦有发现的话,肯定不会坦然地将它当作烧火棍使用。
这两棵大松树也是木岭村最古老的大树了,树干都起码要三个人才能合抱起来,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经常与小伙伴们围绕着它们嬉戏,听过世的爷爷曾经开玩笑式的说起:“小凡呀,这两棵树可是我们家族的宝贝,我爷爷的爷爷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围绕这两颗老松树玩耍,老祖宗一定是看这两棵松树长得好,才把祖屋建到边上的”。
犹豫了一下,汪凡慢慢走过去拿起一颗小松树仔细打量,松树变小后树干像玉石,树根像玻璃纤维,松叶像不锈钢针,合起来整棵树看上去非同寻常,跟一些仙侠玄幻小说里讲的法宝似的,或者说是某种魔法棒?
犹疑中汪凡轻轻摇晃了一下手中的小松树,小树没有任何动静,一根松针都没有掉;汪凡又用力试着拉扯了一下树根和松针,韧劲十足,加把劲,还是毫发无损;不服气的汪凡使出吃奶的力气拉扯一根松针,依然秋毫无犯。
汪凡心中思量,自己虽然是一个文弱书生,但这样拼尽全力地拉扯起码也得几十斤力气,不说一根松树针叶,就是一根绳子都撤断了,一棵小树也给折断了,可是现在居然连一根松针都无可奈何!这两棵小松树绝对不简单,很可能是了不得的宝贝!
今天很多事情都莫名其妙,无法用以前自己学过的科学知识解释,其中最奇怪的就是哪个“石碑”,嗯,这个“石碑”好像叫什么“世界基石”来着,对,“心有多高,世界就有多大”,这两棵大松树变成小松树莫非跟“石碑”也有关联?可是我当时想都没有想这个事情呀?嗯,那就跟这根烧火棍有关?对,烧火棍上面滴了我头上的血,莫非因此跟石碑一样发生了异变?莫非石碑跟烧火棍都跟一些传说中的仙人法宝有关?只要沾染人的血液就可能发生变异?嗯,按照以前网络传说,那块石碑和这个烧火棍相当于自己炼化了?如果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可以将它们都放到石碑中去?不过,如果放进去了,自己没有办法拿出来呀?算了,时间来不及了,先试一下再说。
想清楚后,汪凡立即用心想着要将烧火棍与两棵小松树放到石碑里去,嗯,跟早先将哪些珍珠放入石碑一样。心随意动,两棵小松树与烧火棍随着汪凡的心念,立即消失不见了,汪凡用心查看,发现石碑里面好像隐隐约约多了两棵小树,至于烧火棍,在晶莹的白色石碑里黑不溜秋的倒是分外显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