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意动,汪凡头脑中突然出现了《明清决》第一幅图表,然后自然而然按照图表标注,眼观鼻,鼻观心,盘膝静坐,并用心思索着图表中一条人体脉络线路,潜心探索这条有点点类似医学气功脉络的脉络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时间在滴答滴答流逝,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汪凡只觉得自己的右手握住小珠子的手心开始发热,其中一点温热还缓缓地沿着图片上的经脉路线上移,并逐步移动到了自己小腹丹田,成为一个青色的小点后就平静下来。反复几次以后,那一点温热似乎开始变大,丹田位置的青色小点似乎也在变大、变亮、变长。
汪凡心中思量,难道自己就这样修炼仙法成功了?如果这样的话,这修仙很简单呀?跟传说中难如登天完全不同呀?莫非自己是传说中的修行天才?嗯,或许跟自己手中握着的小珠子有关?
想到这里,汪凡便把小珠子又贴心放好。再一次眼观鼻,鼻观心,盘膝静坐,按照图录运功时,却感觉异常艰难,很久才感觉有一点点温热从手心出现,这一点点温热运行到丹田的过程也异常缓慢。这种情况对从来没有接触过修炼的汪凡来说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但两相比较之下,并不难判断小珠子对修炼《明清决》至关重要,可以极大地加快自己的修炼速度;而自己没有拿着小珠子也可以修炼,那么自己应该拥有修炼《明清决》需要的浩然正气和自然青木本源之气,这个可能跟自己一直与人为善、心无旁骛、喜欢花花草草有关,嗯,总而言之,概而言之,反正是自己人品好、手气好、资质好。
既然有效果,当然还是用手拿着小珠子修炼的好,想到就做,汪凡重新手握小珠子,眼观鼻,鼻观心,盘膝静坐,按照图表有板有眼地修炼起来。
在彷徨的木屋中,时间无声无息地流逝,也许三小时,也许五个小时后。对于正陷入修炼中的汪凡而言,宛若瞬息;但在木岭半山腰的山洞中,对于备受煎熬的受伤者和茫然无助的乡亲们而言,可谓度日如年。期间,不时有乡亲到山洞外面了望一下,观察的结果是什么其他异常也没有,没有轰炸飞机,没有核变飞弹,没有洋鬼子。但大家断断续续通过智能手机从网络上找到的信息发现,水星世界都处于混乱之中,不时出现一个帝国对另外一个皇朝的宣战,某个王国于某时某刻起完全失去联系,某个皇朝人员伤亡95%等信息,让水星世界逐步走向毁灭的战争正通过网络冰冷的展现在大家面前。如果说残酷的话,就是山洞里有二十多个乡亲因为地震衍生的战争意外受到了伤害,嗯,就是不时的地动山摇让一些乡亲们摔地上受伤或者被滚落的东西砸伤。相对从网络上了解的动辄成百上千万人灰飞烟灭的死伤来说,可以说,这一方偏远的小山村是不幸中最为幸运的群体了。
如果说有某种尴尬的话,就是荷花、莲花有苦难言,很是尴尬,因为乡亲们都以为汪凡一直待在石洞的石屋内没有出来,荷花、莲花跑到外面想帮手干活,大家都是推脱的,新媳妇上门第一天,按照木岭村的传统,算得上村里最尊贵的客人,手指头是不能、不该、不应沾事的,没有看到连德高望重的村长都将村里唯一的一间石屋让出来了吗?因此,当荷花、莲花尝试几次,发现乡亲们没有人愿意接受自己干活的帮助后,就无奈地回到山洞石屋,静候汪凡的回归。见汪凡、荷花、莲花呆在石洞内足不出户,乡亲们没有人进去打扰,不过经常有人用羡慕的目光瞅一瞅山洞,偶尔也有老少爷们被家里的婆娘揪耳朵的,嗯,主要是因为这些老少爷们嘟哝着希望跟汪凡一样能够左拥右抱,这就自找罪受了。
静候在山洞石屋的荷花、莲花以为汪凡在外面跟乡亲们忙活,又不好意思出去找汪凡回来,就只能坐卧不宁地待在石屋内,直到天色从白天转为黑夜,从黑夜又转为清晨,近在迟尺的乡亲们都以为新媳妇上门的洞房花烛夜,没有人想到汪凡这个新郎官居然夜不归宿!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汪凡感觉丹田中的那一点青色光点变成了一缕青丝,而且灵动无比,掌控由心,无法自己如何用心修炼,无论自己如何运气、运劲、运念,都没有办法将那一缕青色丝线再变大、变粗、变亮后,这才睁开眼睛。
汪凡发现自己依然静坐在九块圆形木块中心,看了看手心显得温润了一分的小珠子,情不自禁地将丹田中那一丝青色光点输入了进去,蓦地,小珠子表面泛起一片青蒙蒙的光亮,笼罩住了汪凡的全身,接着,一直毫无反应的九块嵌套在木头房子地表的木块同时泛起一片青蒙蒙的光亮,然后,汪凡感觉有一阵眩晕,一种驾驶蓝天梦翼急速下降、下滑、下坠的感觉再度升起。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汪凡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重新回到了山洞石屋的九个石墩中间,荷花、莲花正斜靠在石塌上昏昏沉沉地睡觉。想来双娇久侯自己不回,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虽然不知道自己离开多久了,但看石屋的光亮,朦朦胧胧的,汪凡心想应该已经是傍晚了,嗯,自己应该是在木屋中不知不觉待了大半天。
看了看荷花、莲花酣睡的姿势,汪凡心中爱怜之意大起,双娇跟自己患难之交,自己第一次带她们以新媳妇的身份上门,只跟她们待了一小会,就不告而别,洞房花烛夜就让她们独守空房,实在是抱歉得紧。缓缓走到石榻前,汪凡刚刚想坐下,荷花、莲花立即惊醒过来,睡眼朦胧之际看到是汪凡后,立即一左一右依偎过来,嘴里嘟哝道:“凡哥,您怎么一出去就一天一夜,也不我们说一声,让我们好担心、好担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