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通酒喝下去,再经过大长老等人给自己鞠躬说明了之后,陈杨便也不再计较这些,只是发了一些牢骚。这人呐,心中有不快的时候,总归是要发泄出来,不然一直憋在心里面,迟早会出事,最后的结果不是自己被自己逼疯,就是从而心里面开始被那些沉重的心思压抑着,慢慢的开始去报复社会。
“东家,你也别生气。我们陈家庄带头做的产业,既然他墨家看不上,对你的安排有意见,那我们就去找别人。他墨家不识货,总有识货的人。而且,他们既然让你来做这墨家这一代的当家人,来做这墨家钜子,为什么什么都不听你的,而且再说了,你这也是为了他们好,这也有点太那个什么了吧。”王玄策看着陈杨发泄的差不多了,于是便开玩笑一般的说出来了这么一番话。
“王兄弟,这话可不敢这么说呢。”大长老知道王玄策的意思,便赶紧配合了起来。开始诉苦了起来:“王兄弟,陈先生,我们墨家这么大的一个摊子,老夫也是关心则乱。你这要是撒手不管,甚至去找别人来做你想要做的事情,这可就是压倒墨家这匹瘦马的最后一根稻草了。陈先生,你可不能抛弃我们,离开我们啊。”
陈杨甩了甩手,摇了一下脑袋,歪着头看着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大长老,心中不由的感叹到:这也是这个时代没有奥斯卡评选,要不然按照大长老这幅模样,什么小李子,基努里维斯的都得靠边站,我大老王一上来,你们都得给我跪。
“好了,好了,你们也不要演双簧戏了。这么拙劣的演技,还好意思表现出来啊,也不怕人笑话。”陈杨没好气的冲着两人摆了摆手,随口问道:“王长老,玄策,你们俩个人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难道之前就认识?配合起来这么的有默契啊?”
“这……”大长老听着陈杨突然发问,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陈杨,然后笑了笑说道:“陈先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王兄弟应该是我家在东都洛阳的一支。如果不是王兄弟脖子上面的那件吊坠,老朽也认不出来啊。”
“玄策?”陈杨看着大长老笑的像菊花一样的老脸,顿时有些不想说话了。于是便转过头,问王玄策。
“回东家,如果大长老没有认错人,以及没有认错东西的话,那我真的有可能是大长老没有出五服的侄儿。但是,现在我也无法确定。之前,大长老找我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老家询问父母了。”王玄策没有把话说死,只是说了自己的推断,以及自己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