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的全体队员便带着“物证”前往指挥室,雄鹰突击队的队员跟在后面。
守在门外的卫兵,小跑到吕翼鹏身边说是麒麟队员和雄鹰队员在门外有情况汇报。
一听是这两个队,吕翼鹏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前一天晚上不是才闹了一出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又闹上了,虽然不是自己管辖内的队伍,但在自己的地盘发生的,他不过问也不成。
吕翼鹏有些头疼,“让他们进来吧。”
门打开,麒麟的队员先进了门,雄鹰的队员跟在后面,队伍最后的两个抬着严维莎,严维莎还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看见严维莎晕倒,严峻忙站起来冲上前质问道,“你们把她怎么了?”
“……她只是晕过去了。”天野回道。
“把她扶到我的座位上。”严峻指挥抬着严维莎的两个队员。
虽然他的语气让人听了心里不舒服,但一路抬着严维莎也挺累,两个队员将她抬到严峻的椅子上扶稳坐好,便回到了队伍最后。
严峻摇了摇严维莎,发现她没有转醒的迹象,又掐了掐她的人中,严维莎才慢慢有了反应。因为失去意识前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慕长安勒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的画面,所以她有了意识的瞬间,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身子便下意识地挣扎,在慌乱中手一把呼上严峻的脸,“啪”的一声,给了严峻一个响亮的耳光,指挥室里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
严维莎也在这时候惊醒过来,眼前明亮的长期,聚集的人群让她脑子还有些发懵。
见严峻捂着左脸,严维莎问道,“爸,你脸怎么了?”
这话问得严峻又羞又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脸,有损形象不说,严维莎刚才明显是出于无意识的状态,他又不好意思说是她打的,只能摇了摇头,“没事。”
严维莎的目光绕过严峻,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慕长安,恨意上心头,小腿骨处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的屈辱。她指着慕长安,“爸,我小腿骨裂了,就是她踢的。”
恶人先告状,这一招,严维莎运用得很熟练,看在队员们眼里就是跳梁小丑一般。
“虽然我女儿跟你有过节,但你也不能故意伤人吧。女特种兵本就稀少,在队里的位置也重要,你这样重伤了她,要是她不能正常回归队伍,你拿什么交代。”严峻指责慕长安。
“严副军长,请注意你的言辞。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前,不要妄下结论。你女儿是我伤的没错,但我是出于正当防卫,若不是她想置我于死地,我也不可能下狠手,再说了她是要我的命,我只要她还了一只腿,已经是退让了。”慕长安语带嘲讽地说道。
严峻听了心里一咯噔,“你什么意思?”
莫君烨从胸前的口袋拿出纱布包好的细针,在桌上摊开。“这是严维莎随手携带的,根据比武期间的规定,是不允许私自携带武器的,严维莎携带不说,还用它攻击我队里的队员,她严重犯规在先,我们要求给予严惩。”
严维莎看见摊在桌子上的那根针,脸色唰的惨白,但仍旧狡辩道:“我只是在检查时忘记把它取下来了……”
“那用它伤人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我……我是迫不得已,并不是故意的,再说她不是也没有受伤吗,反倒是我,现在小腿骨裂不说,我甚至怀疑刚才头部受到撞击有脑震荡的倾向,我要求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