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省里来接手的人便到了。周志远接到了刘处长打来的电话,说是证据已经移交,话末,刘处长说道:“周军长,省厅的覃副厅长希望能与你通话,您看方不方便。”
因为晚上的比赛还未开始,周志远现在一个人在宿舍休息,虽然不可能被监听,但周志远还是走回房间关上门后,才回道:“现在我周边没有任何人,很方便。”
“那好,我把电话递给覃副厅长。”
覃副厅长接过电话,主动报上了姓名,“周军长,你好,我是省监察厅副厅长覃怀。接到您的举报后,省里很重视,派我带领专案组即刻赶往这里,相关的资料我也已经大概看过,严峻及其女儿严维莎的犯罪事实证据明晰,已经严重违反了法律和部队法规。我们打算羁押严峻父女,带往看守所,进行进一步的调查,这个过程中可能需要您的配合。”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
“我们想确定严峻父女现在的具体位置,他们是否还留在本市。”
“是的,严峻现在留在军区,他女儿在市里的军医院。”
“那好,我们马上安排人进行分开抓捕。”
“覃副处长,人是一定要抓的,但我有个请求。”
“您说。”
“最近军区处于大比武期间,有很多队伍参赛,所以我希望你们的抓捕行动不要在军区内部展开,如果严峻被当面带走会造成恐慌和不必要的麻烦。大比武还有两日结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的行动能在比武结束后展开。”因为特种兵的特殊性,在这一点上,周志远选择了隐瞒。
原来是这个原因,覃怀原本还在想为什么第七集团军的领导都离开本辖区,跑到这里来了,敢情是因为大比武。但周志远的请求,覃怀也不敢马上答应。
“周军长,您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时间拖一秒,风险都会增大。在这种事情上就是要能够及时有效的处置,才能避免夜长梦多。要是因为这两天的推迟,让他听到风声逃跑了的话,这个责任谁都担不起。”覃怀这是变相的拒绝。
周志远斟酌一番,也觉得为了稳妥起见,时间上是要抓紧,“这样吧,严维莎那边你们派人去抓捕,她那边有一个看守的勤务兵,是严峻的心腹,你们也一定要把人控制住,不要让他跑了。严峻这边,可以利用严维莎将他引出去,到时候你们在半路把人拦下,一起带回去就行了,至于这边后续的事情我来处理。”
“好的,感谢您的配合。”
周志远与覃怀的通话结束,挂断电话,覃怀便安排人到军医院抓人。
因为是属于部队的监察部门,所以队伍都是由军人组成。随行的人身手都不差,不担心被人跑了。
夜里十点,因为小腿的抽痛,严维莎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勤务兵被赶到门外值守。
按下医院呼叫前台的按钮,接通后严维莎朝着对讲机喊道:“我腿疼,给我拿止痛药来。”
“您稍等,我马上就过来。”
在病房里等了两分钟,护士长走了进来。
看见护士长空着手,严维莎立刻就不高兴了,“不是说了让你拿止痛药来的吗?”
“我得先了解了解您的情况,才能够决定是否给您用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