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显良老实了,司机又接着说道:“白少放心,我们只是想请你去个地方。只要你配合,我保你无性命之忧。”
“为什么抓我,你们想要什么?钱吗?”白显良想不出理由,是什么人要绑架自己。
“到了你就知道了。”
司机说完没有再开口,过了半个小时,车在郊外绕了好一段路,最终停在了某个类似于别墅后院的地方。
按下开锁键,司机让白显良下车,“白少,请吧。”
白显良拉开车门就往外跑,迎面撞上了从后面几辆车上下来的人,那人一脚就将他踹飞了出去。白显良摔在石板地上,后背才包扎过的伤口裂开了,有血渗透出来。
他痛苦地呻吟了两声,被人揪着衣领从地上拉扯起来,跟拎小鸡似的,旁边的人拿出一个黑布袋套住他的头,和先前拎着他的那个人一左一右驾着白显良进了后院。
白显良看不见,又挣脱不开,好在嘴没被堵上,他只能大声喊叫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
没人应他,白显良就这样被人架着,七晕八绕地走了好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白显良被人按在了椅子上,用绳子绑住了手脚,随后套在他头顶上的黑布袋被人扯了下来,白显良并没有感受到刺眼的光芒照射进来,在昏暗的灯光中,他看见了面前站着三个黑衣装扮的人,那些人脸上带着遮挡物,在这种视线下根本看不清长相。
白显良不知道自己是惹到什么人了,但他想,最近他似乎也就惹过一个人,脑海里慕长安的身影一闪而过,白显良几乎一瞬间就锁定是她。但他又觉得说不通,昨天她不是才整了自己,而且说起来她也没受什么伤害,反倒是自己,白显良一想就觉得菊花一紧,难不成她一直盯着自己?
不可能啊,要是她想整自己,又怎么会让自己被送到医院去。
这会儿白显良的头脑难得派上了用场,这次的确不是慕长安的杰作,白显良被人抓走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她这时候正在大学教室里上着课。
白显良的疑惑,很快就被人解开了。
他听见一个黑衣人说道:“白显良,阳城人,父亲叫白峥,是企业家,母亲叫孙光慧,是家庭主妇。白家从事轻工制造业,在当地小有名气……”
“你怎么知道。”白显良问完话,就觉得自己犯了蠢,对方既然能找到他,自然也能打听清楚他家里的情况,难不成这些人是冲着白家去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知道,你在高中时做的事情,比如,万雯娟。想来白少离开阳城到京城上大学这三年,可能已经不记得这个人了,但她还记得你,听说她临死之前写了一封血书,说是要化身厉鬼跟你讨债。”
“你说什么?她死了?”白显良有些惊讶,他还记得万雯娟,当初因为没做好安全措施,她怀孕后意外流产,差点没了命。但后来不是救回来了吗,白家赔偿了一笔钱,她自此就消失了。
“她是死了,自此那件事后,就得了抑郁症,人生失去了希望,自然是活不下去了。你说她是被抑郁症害死的,还是死于谋杀?”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白显良嘴上否认,心里却在打鼓。对方连这些事情都调查得这么清楚,究竟想怎样。
“听不懂没关系,那我们说点别的,说说夏义珍、杨雨、陈悦的事儿?”
每念到一个名字,白显良的脸就白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