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将江容照顾妥当后,也躺在一旁,忙碌了一天,也是累了,很快便入睡了。
水月睡着后,江容睁开眼睛,眼里满是复杂,脸上哪还有半分醉意,他久久难以入眠……
同床共枕,也是各怀异梦罢了。
……
江容听说江墨兰的脚受伤后,便亲自去探望,江墨兰赌气,不愿开门,他也只好让下人把『药』送进房内,然后离开。
虽是赌气,也就那么两三天,为了能快点好,她还是用了江容送的『药』。
几日后,江墨兰的脚伤痊愈,在后花园闲逛时,却是看见了一只小鸟,一只受伤的小鸟,在草地上,努力的扇动翅膀,想要飞起来,奈何脚伤拖累了它,怎么也飞不起来。
江墨兰走到草地上,小心翼翼的用手抱起小鸟,另一只手抚『摸』着小鸟的『毛』发。
“小鸟,你怎么受伤了呢?我带你去疗伤吧!”
那日的小男孩,正巧这日也路过后花园,看到这一幕,心里渐渐生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小男孩因为还有事,便先离开了。
江墨兰正抱着小鸟,迎面却看见了江容的新夫人水月。
因为大婚的那日,江墨兰未出面参加,自然是不知道这新夫人是何模样,而水月也不知江容的女儿是谁。
江墨兰抱着小鸟,从这走时,后花园的路因为修的较窄,所以只能同时并排走两人,而水月此时,正跟着一个陪嫁的丫鬟,把路都堵住了,江墨兰又不能随意踩两旁的花坛,只好停下来。
水月的丫鬟萍儿是陪嫁过来的,在府上时,就听说这江容与他的逝妻有一个女儿,恐怕嫁过来,受人挤对,所以老夫人特意嘱咐过,让她好好照顾小姐,不要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麻烦让一下路。”江墨兰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她只想赶快回去,给小鸟包扎一下,所以语气自然也不会有多么客气。
萍儿一听,很是不乐意了,这小丫头是谁,难道不知道这眼前的人是家主夫人,竟敢如此失礼,还给她让路?
“你这丫头片子!知不知道这是家主夫人,要让,也是你让!一点规矩都不懂!”萍儿毫不客气的道。
江墨兰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水月身上,打量一下,一身广袖粉裙,束腰白『色』宽带,裙摆上点缀着桃花,容貌甚是动人。
这人就是父亲的新娶的夫人?好一个俏丽模样,连丫鬟都是个厉害角『色』,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这么想着,江墨兰就更是没什么好脸『色』了,带着几分讥讽,反击道,“那么敢问,你知道你又是何身份?你家主子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先教训起人来了!”
萍儿被说的哑口无言,确实,她只是一个丫鬟,刚才全是因为护主心切,一时『乱』了分寸,听眼前这个小丫头的话,这丫头的身份不简单。
水月将萍儿拉到后面,道,“我在这里先替我的丫鬟赔个不是,不知你是?”
“江墨兰。”她简洁明了的道。
水月一听,心里一紧,姓江?莫非她是江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