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那鞭子落在身上,即使这样,他也认为自己做的没错。
“你知道错了没有?”娘亲拿着鞭子问道。
“我没错!”他的倔强换来了更重的鞭打,而这一切,那个幼童全然不知。
那一个月,他一直躺在榻上,伤的下不来榻。
……
又一日,幼童盼了许久,也没有等来哥哥,大雨滂沱,只有一个婢女。
他让婢女送她去找哥哥,却在祠堂见到了他。
他跪在地上,娘亲正在一旁,拿着竹条,又细又长的竹条,打在身上是十分疼的,无情的鞭打落在身上,小小的人儿颤抖着身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幼童在外面看着,泪光已经闪烁在眼底,他哪里忍心看着,正欲进去,却被婢女拉着。
他毫不犹豫,拼尽全力挣开了婢女的手,冲了进去。
外面的雨连绵的下着,不见半分要停的意思。
幼童拽着娘亲的衣袖,哀求她不要再打下去。
而走到近旁的幼童才看清哥哥身上穿着的白衫已被血染红,一道一道的痕迹十分刺眼,而他的脸早已苍白如纸,却仍然保持着跪姿。
“云飞!你要是连这些都学不会,将来如何做这云州的家主?又如何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让你父亲怎么放心的把云州交给你!”
幼童满含泪水,道“娘亲,我不用哥哥保护,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他也同样眼含泪水,只是弟弟不能在这里,更不能替自己求情,他向他摇着头。
娘亲看似不经意,向门口的婢女使了个眼『色』。
那婢女收了伞,快步进了祠堂,将他拉走,幼童始终不愿走,脸上布满泪水,哭的好不伤心,这回他挣脱不了婢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跪在祠堂里,那道瘦弱的身影,而他则无能为力,被人拉走。
大雨丝毫没有变小的势头,天空一直伴有雷声和闪电。
祠堂内昏暗的光线,闪电的光映照到他苍白的脸上。
娘亲同样跪在他身边,道,“飞儿,娘亲不是偏心,让你学的这些,是为了你以后更好的接手家主之位,可是,云州的人,多少人不是虎视眈眈,觊觎着家主之位,如果你没有这样的能力,将来如何服众?”
“你的弟弟虽然现在经常被人欺辱,但是至少能保他平安无忧,因为你的存在,大家不会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也就不会受到伤害,这个位置上已经染满了鲜血,不知踩了多少人的尸体才走上去的,这份荣光与责任日后是要你来继承下去的!”
“娘亲,儿子明白。”
“你父亲对你寄予厚望,你是长子,本应该承担这些责任,保护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