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剑持于手中,方才见了血,流光剑周身已经开始泛起一圈淡淡的红光。
洛水凝悄悄躲在后面,暗自看着一切,她现在还不能拖炎阳的后腿,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要是被那些舞姬发现,那么她定然跑不掉,还会连累炎阳。
不过大概所有人都没有看到洛水凝的消失只一心看着炎阳。
那个舞姬虽然丢了长剑,但是袖子里也好像不止一件武器。
那舞姬的姿『色』妩媚动人,此刻眉宇间更是透『露』出一股杀气,与平常的小家女子不同,她有的是刚毅和坚强。
炎阳足尖轻点,一跃而起,已浮于半空,那舞姬见他在空中,也轻轻一跃,身势轻巧,轻功半分也不差,炎阳更是不能掉以轻心,身上的伤才愈,而这个舞姬似乎总带着一丝不一样的气息,再加上不断的攻击,让他难以判断她的能力。
舞姬袖中甩出的短匕,抛至空中,她用纤手接住,她仿佛与匕首化为一体,向炎阳刺去。
炎阳飞快的躲避着,而那舞姬似乎不会疲倦,不停的刺去,炎阳眸『色』蒙上一圈黑雾。
他飞身落在旁白的屋顶上,毕竟一直用轻功,实在是太影响自身了。
他站在屋顶上,白『色』的长袍,夜风袭来,将他袍子的衣角微微掀起,长发飘动着,他的面『色』深沉。
很快,他便踩着屋瓦,来到了舞姬落着德的屋檐处,流光剑光芒四溢,大抵是有灵『性』的,也知道主人内心所想,跟着炎阳一起,旋身飞了过去。
舞姬飞身躲避,却没有想到,那流光剑压根不给她喘气和躲避的机会,紧跟其后,根本轮不到她的短匕,匕首只有在近身后才有机会出手,而她闷哼一声,已然被流光剑刺穿了身体,血流不止,那舞姬好似还在挣扎,从袖子里拿出了三根银针,拼尽全力,甩出,银针脱手时,却被炎阳用内力『逼』停,银针浮在空中,不见半分飞动。
舞姬在屋顶上流了不少的血,纤细的腰身处,流光剑似乎在吸收她的血『液』,很快她便断了气。
而流光剑光芒大盛,一时之间照在夜『色』中炎阳的脸上,他没有任何表情,大概是已经失去了耐心,反正城主已经撕破了脸,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洛水凝看着这一切,她现在总算明白了什么叫笑里藏刀,绵里藏针了,越是柔弱,越是美丽的人,反而背地里藏着你不知道的杀意,比如今日,今夜,今时……
洛水凝看了看城主,他依然是眯着眼睛,而那个舞姬的死活早已跟他没有半分关系了,他大概只关心能否杀了她和炎阳吧。
周围杀气四起,炎阳余光一瞥,看着流光剑的光芒越发刺眼,挥手一拔,流光剑上一丝血都不曾留下,而那个舞姬毫无生气,夜『色』中她的皮肤都迅速干涸了,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现在已经干瘪起来,内部就像被人抽干了血,不复生机,舞姬的花容月貌一时之间也枯败下来。
洛水凝看着炎阳,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那把剑,心里有些疑问,这把剑还真不简单,当初,她只以为这把剑是用来御剑飞行的,结果杀起人来,也是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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