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宫内,一黑袍男子立在那里,与炎阳对峙。
“你居然没有下手!”黑袍男子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连声音也变的有些奇怪。
“我不会,就算我死了……”炎阳比上次发作的还要厉害些,因为说话又牵扯到胸口,咳嗽了几声,但咳出来的都是血,嘴角处也有一道血迹。
“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炎阳坚持的说完了,话落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整个人都变得虚弱起来,本来苍白的脸颊因为咳嗽而浮起浅浅的红。
黑袍男子周身的气息更加低沉了,他的手紧握成拳,捏的咔擦响。
“你可真让我失望,我说的话看来你是不放在心上了,这毒烈『性』极大,唯有她可化解此毒,若你真的想死,那就不必找她了,亏我废了好一番心思!”黑袍男子忽然松开拳头,云淡风轻的说完这番话,就甩袖离去了。
炎阳其实早已撑不住了,要不是黑袍男子在这里,他早就躺在那地上,四处打滚了,此刻他的胸口如同刀绞一般,疼的他连喘口气都极费力气,他的额上已经覆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只有他自己亲身体会过才知道这毒是多么的顽强,这些年,他年年熬过来,已是不易,且此毒霸道起来,谁也治不了,发作起来,一年比一年厉害。
屋外进来一个弟子,见到炎阳的样子,大惊,“宫,宫主,您怎么成这样了?”
炎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嘴张张合合,不过那弟子看了个大概,也明白他的意思,就把他扶到床上躺着,就出去了。
……
江容回来听到陈夫人来过的消息,皱了皱眉,“她有没有做什么?”
“家主放心,她没对小姐做什么。”江止回答道。
“嗯,最近各大家族可有什么动静?”
“回家主,他们都忙着找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江容随手拿起一本书看着。
“好像是关于各大家族存亡的一张图纸,那张图纸据说是多年前,最前任家主的一个法术师留下的,当年他占卜了两百年后各大家族的存亡,将那图纸藏好,后来几经流转,现下,各大家族正在寻找这图纸。”江止道。
“那这图纸有没有说流落到哪里了?”江止神『色』凝重的看着旁边摆着的一盆兰花。
“好像是在坞城。”江止想了一下说道。
“坞城……”江容喃喃道。
“家主,我们要不要也去?”江止问道。
“不用,现在还是府里最重要,阿北也大了,凝儿也回来了,我想多陪陪他们。”江容望着窗外的绿树道。
江止眸『色』也有了一丝松动,眼眸流转中带着一点暖意。
洛水凝在房里无事可做,就想起炎阳,这么长时间也没呦看到他了。
“阿春,拿纸笔来!”
“小姐,来了。”阿春很快就拿来了。
洛水凝拿起『毛』笔,提笔写了许多,写了两张纸,才放下笔。
“阿春,你帮我送封信。”洛水凝将封好的信递给阿春。
阿春接过信,见上面写着“炎阳亲启”,问道,“炎阳不是正阳宫的宫主吗?”
“没错,原来你也认识啊!”洛水凝道。
“小姐,这正阳宫的宫主谁人不知啊!”
洛水凝摇摇头,“不管这些了,你就把信送给他就是了,你总知道他在哪儿的!”
“奴婢知道,小姐放心,一定送到!”阿春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