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笑道:“是呀,看起来太后也是喜欢上这菊花酒了。特别是听说了这人人敬老之后,太后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皇上笑地越发欢喜了。
几日前,自己才驳了太后的面子,将她娘家的一个官员给贬谪了,今日又打了她的侄孙,得亏了自己聪明,要不然,太后这一番的哭闹怕是要消停不了的。
思及此,皇上对柳承恩和他的夫人,越发地期待了。
“朕是真地很想知道,北安州到底能有多大的变化。这柳卿它日调回来了,是否也愈发稳重了。”
福宝也就是听了一耳朵,没敢接茬。
看这意思,皇上是打算让柳承恩在北安州待满一任,就将人调回来了。
很明显,柳承恩才是皇上真正的宠臣呀。
虽然人不在京城,可是这北安州的各种消息就没断过。
更何况,如今小殿下还在北安州,且一直由柳承恩亲自教导,这以后,若是小殿下得封太子,那柳承恩必然就是太子的老师了呀!
这可是不得了!
皇上这里尝了菊花酒之后,便差人给太后宫中送了一大坛,六小坛的菊花酒。
难得太后喜欢,而且因着今日太后未曾怪罪他,也算是给太后送些赔礼吧。
另一边,皇后娘娘回了凤仪宫,正想着要歇下,便听说是宝桂公公来了,有事要面呈娘娘。
皇后知道宝桂一直都是在宫外办差,名义上只是管着一处皇庄子,可是实际上,却是一直在为皇上办差事,特别是北安州那边的动向,回回都是由他进献的。
“让他进来吧。”
宝桂并非是空手而来,而是有小太监在身后跟着,捧着好几样的东西呢。
“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
“免礼。”
宝桂起身后,便示意小太监上前并排站了。
“回娘娘,这东西是北安州的柳夫人差人送来的,东西奴才已经寻太医验过了,无毒无害。”
皇后瞧着这东西不就是护膝嘛,招手让人上前,身边的嬷嬷探出手去摸了摸。
“回娘娘,这是菊花护膝。”
“这菊花护膝,就是将菊花、陈艾叶捣碎为粗末,装入纱布袋中,做成护膝,可祛风除湿、消肿止痛,治疗腿疾。这一点奴才已经问过太医了,的确是功效显着。柳夫人听闻太后每每到了雨季和冬季之时,便会腿疾发作,所以特意做了这菊花护膝过来。”
皇后又瞧了瞧这东西,眼底闪过一道暗茫,“既是柳夫人做的,又是思及太后凤体不适,那为何不亲自献给太后?”
宝桂快速地抬了一下头又垂下,“回娘娘,柳夫人在信中说,她的女工粗鄙,不敢在太后跟前献丑,您现在看到的只是一个最里面的套芯,外头若是再以黄绸覆之,必然能衬得上太后的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