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岩小妮子刚去了一趟玉泉谷,正走到了房间外面,她本以为孙二正在里面为刘荞和阿紫治病,所以根本没有在意,径直便走了进来。
还好,刘荞是在里间,她进去后并没有看到实质『性』的内容,便听到了剧烈的异响,她虽然保守,却也能听出那是什么声音,她心中的小鹿疯狂地跳动起来,鹅蛋小脸害羞地像极了秋天的红苹果。
“坏蛋掌门,你好坏哦!”
玉岩轻拍着高隆的小凶器,想要转身却奈何发现自己根本迈不动步子,只好躺在门口默运功法调整着躯体状态。
谁知,她不调理还好,这种事情不是特殊的功法调理,是根本无尘平复春火的,所以她便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自拔,耳朵里随时还传入那种令人害羞的声音……
“师姐,你要的……啊……你在干什么?”
一个比玉岩小几岁的小弟子,手里捧着一个瓶花盆直接掉在地上。
玉岩经此一吓,差点染上顽疾,她没好气地呸道:“你小声点,你要吓死我?掌门在里面,咱们快走!”
她现在能迈动步了,但她每迈一步,耳朵随时倾听着房内的声响。
那种欲拔不能的感觉像只小虫子在心里钻来钻去,引得她的大脑和躯体分家,躯体再也不听她的使唤……
孙二听到外面的声响,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继续驰骋在春天的原野上,像匹撒了欢的马儿,奋力地向远方奔驰……
次日。
阿紫终于睁开了眼睛,她打了一下房间内的环境,发现床上一片狼籍,她的眸子一转,内心里泛起了一片涟渏,她仿佛在一片波浪涛天的海面上行舟,刚刚从波涛汹涌之中冲出来,她的内心极度矛盾。
她不断地回忆着昨夜的光景,可惜竟只留下那种不可说的镜头,她的耳朵向周围倾听了一下,却听到刘荞在撒着娇说道:“不行了,奴家休息数日再……“
“啊!他们?”
其实,刘荞是在床上,伸着慵懒的腰,有气无力地说的,而孙二刚正在走出房间,门外则有玉岩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用小眼睛从下向上偷偷地瞄着孙二。
咦!怪事!
做贼心虚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我为什么要心虚,玉岩也不理解自己的行为,只好壮着胆子抬起头来,说道:“掌门,那三个野人族女人,已经被抬到了练功房!”
孙二一想到昨夜的光景,再想到三个女野人,可都是久经杀场的老浪货,如果此时她们正春火大盛之际,自己便过去为她们查看病情,搞不好他便会沦丧在她们的身上。
孙二命令道:“给他们准备一大盆凉水,另外搞一些冰块进去,每个人安排四个力气大一些的弟子看守,看她们状态不对,便使用冷水和冰块!”
玉岩伸着小舌头答应着,却也是在想象着昨日的光景,她更是好奇,如果掌门大人现在不去三个女野人那里,看他还威风不……
哈哈哈……
玉岩想想都觉得自己心理变态,扭动着柔软的小腰肢,带着几个小弟子便去了练功房。
孙二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一丝不可告人的笑容。
回到旁边自己的正寝室,孙二开始默默地坐到床上修练起阴阳诀。
由于出外,他从不修练,因为外面的世界没有灵气,他只能在炎龙谷里感受到一丝灵气,所以他凡是回到谷内,便会修练阴阳诀。
玉剑,他基本上不使用,所以剑诀对于他来说几乎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