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又一次的放下手柄镜寻找不同的发饰佩戴,一次又一次的拿起手柄镜去看效果,却总是觉得不怎么搭调,配不出她想要的感觉。
然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抽屉,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价格不菲的发饰,这些都是许毅笙送给她的。
以前,许毅笙几乎每个星期都会送给她一个发饰,好多都是请欧洲着名设计师专门定制的,赖怡诗也是从许毅笙开始送发饰给她后,再也没有自己买过发饰了。
不知是以前自己买的过时了,还是戴惯了这种专门设计的发饰,所以几乎将梳妆台上的发饰都试了个遍,依然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赖怡诗拿起一个多切面五叶花朵发饰,每一个叶子都是手工镶上去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周围布满了白中带粉色虹彩的南阳珍珠,花朵的正中间还有一颗大的金色南阳珍珠。
当她将这个发饰戴上,透过手柄镜看到的效果终于让她非常的满意,她就这样一直举着手柄镜,呆呆的看着,直到她的手举酸了。
她才不舍的取下发饰,在梳妆台上找了一个四叶草发饰戴上,除了大小和刚才的五叶花差不多,形状有一点类似外,其他的根本就没法比,但她却找不出更合适的了。
或许找的到,她却不愿找了,之所以认定这个,是因为大小和形状和刚才那个比较相似吧,也算弥补了她心中的期望。
她一直很郁闷,天底下怎么会有许毅笙这样的男人?
限制自己的自由就算了,就连自己穿什么衣服都要管,是因为他不喜欢红色吗?就因为他不喜欢,所以她也不可以喜欢?太霸道了。
还有,那些发饰明明是他自己要送的,现在又不允许她戴。这和送给别人的礼物又要要回去有什么区别?既然这样当初就不要送嘛!
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强迫她去他公司当秘书,她心里一边愤愤的想着,一边还是拿着爱马仕包准备下楼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