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非决依然是呆愣的样子,直到徐非决身边的女子推了推徐非决,他才终于回过神来,淡淡的说了一句没关系,就和那名女子离开了。
余军站在一旁是不好说什么的,顾悦凤有些诧异的样子,他也看在了眼里,此时的他有些着急,生怕顾悦凤会想起什么来。
他早就知道,许毅笙今天的婚礼,徐非决是必然要参加的,他和顾悦凤也必须要参加,不能躲避的,他想着即使在同一个地方,只要不去刻意碰触,或许也不会见到的吧!
却还是没有想到,就这般阴差阳错的相撞在了一起。
他非常害怕,却又无能为力,因为此刻的他越是做出任何的举动,越是显得欲盖弥彰,反而让顾悦凤怀疑的吧,或许本来顾悦凤可能想不起来徐非决是谁的,可他这样的反常反倒让顾悦凤起了疑心。
所以他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徐非决离开,顾悦凤也似乎没有认出他来,他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关切的问着顾悦凤:
“凤儿,你怎么样?有没有撞疼到哪里?”
“我没事,军,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或许是笙哥一些商业上的朋友吧,毕竟他的这场婚礼是大办的,很多人都来参加了,我不可能都认识的。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好熟悉,以为是我们都认识的,只是被我忘记了而已,看来是我多想了,我们先过去吧!”
“……好。”
余军听着顾悦凤说觉得徐非决很熟悉,心口一紧,整个人都变得特别紧张起来。
连带着他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顾悦凤了,只是回答了顾悦凤最后的那句话,和她一起往前面走去。
他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让顾悦凤和徐非决少接触的,不然她可能随时会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来。
经过刚才的事情,徐非决整个人也变得心情极为的不好,有些提不起精神,对许毅笙和赖怡诗的婚礼也失去了参观的兴趣,他眼神涣散的坐在那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他旁边的女子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一般,也有些黯然伤神起来,并没有再和徐非决多说什么,两人就那样沉默的坐在那里,各怀心事。
徐非决从和顾悦凤办理了离婚手续后,一直到现在,都再也没有见过顾悦凤了。
顾悦凤患了严重的抑郁症,他是之后顾悦凤已经治好了,忘记了很多事情,从许毅笙的嘴里听到的。
许毅笙的意思很明确,顾悦凤既然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事情,那他也不能再打扰她,连见面都要尽量避免的,避免她会再次想起那些事情。
他得知顾悦凤患了那么严重的抑郁症时,他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揪住了一般疼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从来没有停止过爱顾悦凤,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可他却努力的让自己不去见她,不去想她。
因为他不想让自己有任何回头的可能,也不想让顾悦凤见到自己会更加的难以忘记自己。
他只想将对顾悦凤的这份爱藏在心底,哪怕是藏一辈子,他也不想被任何人知道。
他的母亲当时足足的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然后才慢慢的开始恢复,直到出院用了几乎两个月的时间。
出院后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需要好好调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