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挂掉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房间里一群人鬼哭狼嚎,『摸』牌的,唱歌的,有圈子里的人,也有几个圈外人。
肩膀突然被人揽住,傅泽天凑了过来,递给他一杯香槟:“谁啊?”
顾时没接香槟,身子向后一仰,靠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没谁,烦。”
傅天泽见他还是老样子,一往的惜字如金,从他嘴里听过一句话超过五个字,难啊。
真好奇他这样的面瘫脸是怎么熟门熟路的驾驭剧本里一个又一个角『色』的。
抿了口香槟,傅天泽食指敲了敲大腿,见顾时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腕上的腕表。
“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啊?你最近没在拍戏?新婚生活怎么样啊?”
房间里聒噪的厉害,他刻意放大了声音,生怕他听不见似的。
顾时白了他一眼:“耳朵没聋。”
傅天泽欠扁的扬着脸:“哦!那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啊。”
认识他这么多年,就连傅天泽自己都怀疑他这么一个活泼爱动的『性』格是怎么和乐融融的与顾时关系铁了这么多年的。
“要我回答哪一个?”
傅天泽刚想顶回去,灵机一动,想到他几天前的隐婚事件,和他关系那么好都不知道这次事件的女主角是谁,心里顿生好奇。
“哎,你老婆是谁啊?长得漂不漂亮啊?”
他话音刚落,顾时唇瓣紧抿,隐隐觉得有股寒意从顾时身上溢出来,漆黑的眸底,却平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时间到了。”顾时站起身,拿过沙发上的外套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出了包间。
留下傅天泽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对着包间里的大屏幕暗自嘀咕。
顾时刚出包间,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顾时接听了电话,那端隐隐可以听到喘气声,混杂着拥挤的人群喧闹。
“顾先生,我已经到门口了。”
顾时没说话,挂掉了电话。
果然,刚下了台阶,远远的就看到对面的停车场站着一个人。
顾时快步走过去,她还是只留给他一个头顶,低着头好像在和别人聊天。
阮唐已经跑了两家的会所都没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