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知道她没有因刚才的事而有所不好的反应,那嘴角的欢喜竟然忍不住地轻轻显露出来。
“哦,墨兄弟是有什么别的观点吗?不妨说出来听听,我们一起商讨商讨。”只是他这一笑,却立刻引起另外几个正在谈论什么着的人的注意,唐成更是开口询问。
“我没什么意见,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开心的事而已,你们继续吧。”看到几人的目光,墨然只得无奈地尴尬一笑。
“哦?墨兄弟在这样的时候还能想到开心的事情,果然跟我们不一样。我们现在除了烦心的事,就是烦心的事了。”听了墨然的话,唐成明显有些不堪地摇了摇头,其他的几人也都脸黑了一些。
墨然其实也看出来了,他们的首领一走,这里就失去了主心骨,或许就连他在的时候也是貌合神离的,那只因为这样他老人家才能站出来主动的牺牲。
这些人一看就知道一个个都是很高傲的人,就以他们的身份地位,那根深蒂固的观念,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地发自内心的去诚服一个人。特别还是一个可能在他们心里认为是傻瓜的人呢。
资本主义社会因风向大都是利已主义者,特别是这些资本家们若不利已就不可能成功,所以必定还是这方面的佼佼者,所以墨然绝不可能去相信他们表现出来的好人样那利他精神的样子。但是他们保持,却也是不能说破的。
因为这些人也最好面子,面子是他们的一切。若不撕破就至少还是好人,一旦撕破就不得了。说简单点,就是定时炸弹。
这会他们也正是在讨论以后的方针,当然最先的就是推出一位话事人来,又或说能够让人信服的牺牲者来。对于资本家,幕后的操控才是他们认为最安全最有效的。
而墨然显然是最佳的人选,若不然这样的高层会议怎么可能会让他一个后来者参加,就是这样被热情地迎接而来为的只怕也就是这个。
手里的资产不可能随意地分给别人,最多算是开高价招聘一位高管而已,而且最好还是能够很好撑控的,而墨然有那么三个累赘几人显然还是认为他是不错的。
所以虽然没有直接的表达出来,还是委婉地想让墨然自己要求主动提出来,这样他们才好开价。但是谁知道这人竟然一点都不合拍,他们正在使劲地用力,但这家伙竟然却在想别的还肆无忌惮地傻笑,又怎么能脸不黑,这让他们像是尊严受到践踏一样。
“呵呵~,各位别见怪,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我是见到你们在为大家的事这样操心,突然想到了首领他老人家的教导。想到他老人家的为人,忍不住地就会心中欢喜,但是一想到从此再见不到他……,哎~”
“原来是这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首领他老人家的伟大的确从无仅有,我们一生都需要向他学习才是。不过墨兄弟也不错,颇有他老人家的遗风,也难怪他老人家就算是弥留之际都在向我那样的推荐夸奖墨兄弟呢。”
“嗯……,这样,听到你们这样说,我倒突然有了个提议,我想这应该会是我们目前状况的最佳解决办法。”听到唐成的话,那边明显跟唐成一派的罗江流紧随着开口,那表情动作,倒真有些像是才刚想到的一样。
其他几个像是对他这样夸张的表演有些鄙夷,但还是符和道:“罗少有什么样的好提议,说出来听听,要真是那样,就可真是太好了。”
但是他们一直希望发话的墨然却没有说,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倒像是有些看戏一样的意味。这使得所有人又下意思识地皱起了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