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现在看着她时一样，总会不自觉地露出难得的笑容，眼睛里又有了星星。

空姐还未开口，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摆摆手，示意不要过来打扰。

真希望这趟飞机永远不要着陆。

但时间不会偏袒任何人，一趟旅程，它能给你的，少之又少。

陆淼必须承认，即便他从未远离过程燃，但他始终是在暗处，比不过在明处的左泉对她的重要性。

下飞机后，他看到程燃冲进左泉的怀抱，心底还是失落的，一个人默默离开机场。

便错过了程燃回头后，寻找他的眼神。

她的眸光暗淡下来，被他高高捧起的心急速坠落，无处安放。

这是一场容易令人产生错觉的“旅行”。

“你怎么了？燃燃？”左泉在她面前挥了挥手，试图拉回她的注意力。

“我没事，你好点没？”程燃回过神来，看到左泉手边的拐杖。

应巧的眼神随着陆淼身影的消失也收回来：

“他傻呗，以为你在躲他，借酒消愁，结果出了车祸。不过现在看来，对他来说，应该是因祸得福啊，看把他开心的。”

左泉制止应巧再说下去：“燃燃回来就好，我就说她没在躲我，对吧，燃燃？”

程燃心中一惊，她在躲着左泉吗？

看着他歪斜着的身体，挤出一个微笑：“这几天都很忙，所以……”

“没关系，我们赶紧回去吧。”

为照顾病患，她提出，先送左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