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又何尝不想说出这句话，她想问他，你为什么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你这样让我怎么说服自己离你远一点。

可说出口的话却是：“陆总，请您离我远一点。”

陆淼的心饱受痛苦的煎熬，可还是慢慢放开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程燃出门的时候正好迎面碰上蒋妍，她礼貌性地问了声好，就跑回自己的座位。

身边的同事都在议论蒋妍出众的相貌和工作能力：

“听说蒋妍是陆家的童养媳，陆老夫人一直把她当作亲生女儿疼。”

“连总公司都放心让她全权管理，不是真成一家人哪敢。”

“蒋小姐和陆阎王在一起，我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人家太优秀了。”

……

老连驱散人群，把程燃叫到办公室。

“你别听那些人瞎嚼舌根，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们俩只能算青梅竹马。”

见程燃没有任何反应，他补充道：“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她木木地：“问什么？”

“他们——”老连指了指隔壁陆淼的办公室：“陆淼和蒋妍的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嘴硬，其实在听到老连第一句话时，这些天积压在心底的郁闷就疏解了许多。

老脸撇嘴：“跟你没关系，你哭什么鼻子。”

“我没有。”程燃扬了扬下巴。

“好，你就嘴硬吧。”他下逐客令：“工作去吧。”

程燃赖着一动不动，眼珠转了转：“你要是想说，我洗耳恭听。”

老连冷哼：“人俩清清白白，比你俩清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