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看向他：“你没别的话要和我说了吗？”

“你想听什么。”他看都不看她一眼：“不想去还来得及。”

她深吸一口气，摇头：“我没带换洗衣服。”

“又不是第一次。”

也是，她上次也没有任何准备就和他一起去云城出了差。

在纪梵希买的衣服，视若珍宝。

到了机场，排队买票，前面一对情侣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就差融为一体了。

而她和陆淼，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疆立着。

许是等待的时间太久，小情侣做尽了可做之事，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陆淼身上，望了一眼程燃，羡慕地问：“你男朋友？”

程燃迟疑了一下，她也不确定和陆淼现在是什么关系。

小女孩以为她害羞，称赞道：“你男朋友真帅。”

话音刚落，就被自己的男朋友拉过去搂在怀里，捂住了眼睛。

看到他们嬉笑打闹，程燃笑起来，好生羡慕。

不由自主地望了一眼陆淼，他侧着头，视线望着别处，面无表情。

登上飞机后，他也没有主动和她说话，乘务员发了毯子后，他就侧身背对着她闭目养神。

一股莫名其妙，无以名状的心情在程燃的胸腔蔓延，如果飞机落地代表他们之间短暂的甜蜜画上句点，她希望这场旅行能够久一点。

他熟睡的样子毫无防备，她就在旁边，傻傻地看着，面露痴痴的微笑。

不由自主地凑近用手指点他的眉心痣。

“别闹，我昨晚没睡好。”

他的声音哑哑的，勾手，将她搂进怀里。

程燃一动不动地贴着他的胸口，享受这最后的温存。

再次醒来已经到庐州机场的上空。

等出租车的时候，他想到什么，耿耿于怀：

“刚才别人问你，我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为什么不承认？”

程燃错愕：“啊？我没有啊。”

“你迟疑了。”

“那是因为我不确定我们还是不是……”程燃心中的悲伤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