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明白的点点头,拿着茶壶倒了两杯热水,喃喃地说:
“是啊,那个帮助昀跑了的人,咱们到现在也没有抓到呢。当初泉南跟冬梅在铁阳城着道儿,也没有任何头绪。绿荷,我有个怪的感觉,总觉得这些都跟欧阳大少爷有关呢?!”
“别瞎说。”绿荷摇头,她跟春杏都是侯爷这边的人,但对欧阳旻睿那边,也多多少少都了解。而且……“你可千万别有这个想法啊,那欧阳少爷也不是傻子,咱们姑娘是帮他呢,他还能对咱们姑娘不利吗?”
“再说了,他三年之后想反击,可全靠咱们姑娘了,你可别有这样的想法,万一被你给说了,那咱们可……”想想都后怕,绿荷直接打了个激灵,不再说下去了。
……
眨眼到了第二天,徐苗已经彻底陷入昏迷,不用再给她点睡穴,让她保持昏睡。绿荷寸步不离的在床边伺候,春杏照常打理家里。
看着好像一切平静,实则如何,谁也不知道。那个下毒的人,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根本无从下手去找。月玄远跟泉东也都没有消息,她们能做的,只是等。
等那些找药的人回来,等泉东跟月玄远回来。
当天戌时初,春杏跟绿荷迎来了她们此刻最不想见的人——覃五爷。
没想到主子腊月十七到了,而且看见她们照顾的这位姑娘,昏迷在床。绿荷跟春杏没敢怠慢,全都跪在地,等候处置。
至于经过,还没说呢。想开口,不过五爷没给她们机会。
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覃五爷,看着床昏迷不醒的心人,眉头拧成了疙瘩。事情的经过他已知晓,泉东昨天派人通知了他。再得知消息之后,他一个人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身边仅有一个覃牧跟着。
房间门推开,覃牧手里端着托盘走进来,将托盘放下之后,来到床边双手抱拳,道:
“五爷,面好了,您一直都没吃东西,来吃点吧。”
覃伟听到这话,放下手里的玉手,重重的叹口气。眼睛没有离开徐苗,说道:
“覃牧,金针走穴能逼出多少?”
“回主子的话,逼不出来多少毒素。”覃牧很是坦白的说着,“您属下还了解幽梅,不过徐姑娘大姑娘要幸运的是,属下这次是在的。”
“今天是第二天,一会儿属下开始逼毒,虽然不能完全清除,但是可以减轻毒液在体内的侵蚀,也好给徐姑娘争取时间,让泉东跟月阁主那边有时间。”
“好,那一切交给你了。”
主仆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春杏跟绿荷的耳朵里。两个人这才恍然大悟,月阁主不是没有给消息,而是把消息给了主子,并不会给他们这些下人。
看着吃面条的覃五爷,两个姑娘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说。覃五爷也没理她们,将一碗面条都吃光光之后,这才满足的喝了杯热茶,将视线挪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绿荷作为徐苗的贴身侍婢,这会儿肯定是要说话的,恭敬的磕了一个头之后,说:
“回主子的话,是绿荷失职了。姑娘先前有毒的症状,可那会儿根本没往这边想。而且姑娘每天都忙着生意,跟婢子说,要等忙过这阵子再找郎看看。”
“姑娘一切都好,精神头也不错,我也依了姑娘。谁想到十五那天,康平公子走商队回来,姑娘跟康公子吃饭时,吃了几杯酒,席间还好好地呢,没想到出了顺意斋之后,……昏迷过去了。”
覃五爷听到这话,面有愠色。不过倒也还算理智,并没有发落绿荷。他的女人他了解,本出身农家,没病没痛根本不会去看郎,况且这幽梅……本是慢性毒。
之所以能突然发作,应该是跟喝酒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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