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初瑞雪作为穿越过来的新新人类,不懂得这深宅里的种种规矩,不过平日里,她最不喜欢这花言巧语能言善辩谎话连篇之人。
虽然对古代这种一夫多妻的制度嗤之以鼻,但是这妻妾之争,自古就是一个很复杂的命题,这里面包含了太多因素,不管是正妻斗小妾,还是小妾比正妻还得宠,都好像是初瑞雪不能左右的。
以初瑞雪的能力,好像改变不了什么,不过初瑞雪却还是想,帮一把处于弱势的大夫人。
这几日与大夫人接触下来,才发现,这大夫人好像没有传闻中那么难相处,她是一个性格豪爽又耿直之人,就是脾气有些暴躁,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甚至破口大骂。
这场所谓的“辩论会”原来的目的本是要质问陈姨娘,这位高级绿茶婊二奶的罪责的,可没成想,由于大夫人的口才不佳,导致这场辩论会的风向,在不知不觉中却改变了方向。
这陈甜甜女士,从一个妥妥的被告直接变成了现在的原告,上述案件从追究陈姨娘的三项罪状,莫名其妙变成了小老婆一个人洗脱嫌疑的秀。
这初山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就被绕进去了,这陈女士,不进成功洗脱了自己的嫌疑,还让初山觉得这大夫人,夸大其词,冤枉陷害,甚至是趁机打击报复这陈女士。
“瑞雪,你怎么看?”
初山突然问自己,这是初瑞雪从不曾想到过的。
“父亲大人,雪儿自是不太懂家中这些繁琐之事,但是雪儿却知道,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这尚书府要是想长长久久强大下去,必得从严治家,祸起萧墙之内这个道理,谁都懂得,许多大家族的衰败,也不是一下子就衰败的,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一个大家族的衰败,往往都是一朝一夕从里头烂起来的,我觉得父亲大人,你何不亲自同大娘推心置腹的谈一谈,我相信父亲大人同大娘谈完以后,您自然会有结论。”
“雪儿,说得十分在理,你二人,先去室外稍待片刻。”
“是。”
初瑞雪和陈姨娘退了出去,在门外等初山和大夫人墨珍珠谈话。
出门的时候,初瑞雪拍了拍大夫人的肩膀,希望她能懂自己的意思,也希望大夫人能抓住机会,与初山推心置腹地好好谈一谈。
这眼看就要取得最终胜利的陈姨娘,没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坏了她的好事。
她一脸蔑视地看了初瑞雪一眼,初瑞雪也不想自找麻烦,索性不去看她。
初山和大夫人夫妻二人,此刻正在内室说话。
“珍珠,今日你列举了甜甜这三大罪状,是否有夸大其词,想趁机报复甜甜之嫌。”
墨珍珠气呼呼地说到:“陈姨娘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哪里又敢,想着去打击报复她呢!”
坐在床上的初山,忍不住深深吸一口气:“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生病这几日,你是否有意阻拦甜甜前来侍疾,要说甜甜对我的心意,我是从来都不怀疑的,她能有今日这般光景,全是依仗着我,如果我不在了,她哪里……”
“呸呸呸,老爷,您切莫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郎中说了,因为你的病,救助及时,并无大碍,雪儿日日替你施针,相信老爷不日便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