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桌跑江湖的,大多数装束比较简谱,身后有几个大箱子,里面应该都是一些跑江湖卖艺的道具。正坐在其中的是一位锦衣相对贵气的,说话的嗓门可是不小。这一行人出手相对阔绰,叫了两坛子好酒,一壶热茶。随后低头细语,点点滴滴的在说些什么。
这帮江湖人士看了看旁边锦衣华服的富家翁老人和女子,心里和眼中多多少少的有些忌惮,他们也知道自己尽量,他们虽然是一群跑江湖的,但是如果说察言观色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厉害,他们希望在冀州的附近开一间戏院,要不然投身附近的梨园行倒也是不错。他们这一路上走的可太远了,从江南背井离乡的走了过来。
他们的招式肯定是有的,也绝对不是那些只能在村中表示自己所谓的梨园班子,也不是吹吹捧捧就可以混上一口饭吃的行班,一切本来是特别的圆满的,后来却因为江南学子接受不了他们的旋律,所以只好一路北上。
现在的班子也只剩下冀州还没有过来了,他们想的也是简单,他们只是几尾几条偌大江湖之中小鱼小虾,既不捣乱国法,也不为民除害。只是想着混一份饱暖总该是不难。但既然人生地不熟,自己也要小心一些。
只是听到了张老汉和这位富家翁相互交谈半天后,总是商讨着可不可以进入一个戏班,从而在给自己的弟兄们,混口饱饭。
虽然现在弟兄们的身上没有多少钱,但是也要打肿脸充胖子,希望可以用这些方式来博取那位富家翁的重视。
戏班领头的一人放下酒碗,啧啧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咱们冀州的那位殿下,在东阳城可是表现出来了咱们冀州的气势,就在那人来人往的大街之上,将那北离的大皇子给凑成了一个猪头。”
看着周围人表示出一丝不相信的神情,戏班领头的那人接着又解释道:“这还能有假,我算是开了眼,那时候咱们的殿下一人站在街头,何等的雄姿英发,都说咱们的殿下经常在望北楼之中闲逛,我看那是韬光养晦呢。”
有人抬,就一定有人踩着。
戏班里面的领头一人话音刚刚落下,随后一名苦读圣贤书的年轻士子晃头晃脑的笑道:“仗着自己家族里面的本事又算是什么能耐,莫说圣人,就连我们家里养的旺财也知道,仗势欺人。我还听说那位殿下是为了一个女人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样子的人怎么能成大事,我看这位殿下在青楼女子的身上,没准还是征战多年呢。”
听到这话,一直坐在富家翁身边的女子脸色刷的一下子红了,不知道是喝酒红的还是因为风太大刮红的。
随后有人起哄冷笑道:“我倒是希望咱们的殿下真的有这勾引人的两下子,然后去北离,到时候能不能扬我们东阳王朝的威望,就是靠这位殿下了。”
率先说话的年轻学子阴阳怪气的说道:“那岂不是高看了咱们的殿下。”
一群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哄然大笑。
富家翁身边刚刚回来的男人米了眯眼,顿时之间身上涌现出来一股子杀气。
另一桌一个江湖豪杰将手中的酒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也没有说明,啧啧的笑道:“你们知道的那些事情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我在武道城得到的最新消息,冀州的殿下去了一趟六盘山,还和那个查尔汗部族的大王子打了一顿,接过仓皇而逃。”
听到这话的戏院班子的领头那人猛然之间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