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放也知道若是在等不久的将来,褚天华要整顿军务的时候,一定要提拔一些忠诚果敢的校尉。而自己身边的那位年级不大的校尉没准也是一场机遇。
五百骑在早已经定下的边境略作歇脚,但是按照褚天华的想法,这些兵马是不能入城的,只能原地驻扎整顿休息。孙红也是让十几名亲卫带领着一辆马车,找到了一家酒楼,要了一些比较珍贵的饭菜,自己不知道殿下什么时候可以来,所以一直自己也算是尽心准备着。
刘放没有拒绝,刘放也知道,孙红不在军营之中阿谀奉承,不是他不懂,而是不切与那些对不起身上一身盔甲的冀州同僚相对为伍而已。
现在的他们已经达到了预定的位置,也只是等待自己的主子,既然他们不着急赶路,也是乐的顺水推舟,没准孙红校尉引得了殿下的心喜以后能够一展宏图呢。
天有不测风云。
当孙红在寒风呼啸的城门口看到了马车伙夫的身影以后,后头除了他麾下的一些穿着便装的骑兵,又不知为何来了一群当地的一群五大三粗的扈从。当天华日之下竟然还有人要打劫?
孙红不由得怒火而生,在马背之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液,这帮兔崽子竟然抢劫到了军营中来了?随后十几骑兵听了下里,立刻勒马,后面的几人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慌张。
为首的几人看到杀心已起的孙红,立刻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妙,随后立马调转头马准备离开。高坐在马背之上的孙红眼神也是特别凶狠,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随后示意。
身边的一名臂力十分强壮的兵甲面无表情,在自己的箭囊之中抽出来了一根羽箭,挽弓射出,嘭的一声,羽箭破空而去。
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羽箭没有穿透头颅,而是射穿了来人的臂膀,后劲之大,羽箭竟然径直的射到了城墙之上,瞬间鲜血飘散而出,土黄的地面被一股鲜血给染成了一片红色,看到来人身份不俗,剩下的几名江湖子弟也是恨不得坐骑不能日行千里,连同自己的伙伴都没有管,准备落荒而逃,随后又是几名羽箭,全部被射翻在了地上。当场哀嚎之声此起彼伏。
孙红收起来了自己眼神之中的杀意,说来也是奇怪,在冀州所辖的地区,谁敢和冀州兵马硬碰硬?
孙红面无表情的夹了夹自己胯下的那一匹深黑色的骏马小步前行,摘下了腰带之中的冀州都尉令牌和象征着冀州军地位的长刀,用刀尖指了指为首的那一名的公子哥,公子哥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终于准备要自报家门,把他家的那位偏将军说出来的时候。
孙红面无表情的说到:“不用说话,只需要听我说,按照冀州殿下的命令,街道之上除了冀州兵卒以外任何人不能当街游行,违者送入打牢羁押半年。”
刚才还在吱哇乱叫的公子哥突然被理性占据了头脑,一脸的不以为然,但是看到这位陌生男子身后的兵甲强壮,身后又陆续又骑兵赶来,也是差不多明白了来人的势头,只好是乖乖的赔笑的说道:“这位兄长,小子崔二楞,冒犯了大哥的虎威,不知道这条规矩,念在小弟初犯,今儿个主动去衙门里面投案自首。往大哥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