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名利场上自然是为了追名逐利了,被诅咒的新娘全文阅读。”沈略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不用去见他,他要『自杀』就随便他闹,我有的是手段来对付他。”
宁悦拨了拨耳边的头发,淡淡的笑着说道:“你也知道那样的人沾不得,他要折腾我就陪他折腾,总不能把你的名声也累的臭了。”
沈略好像听到了她在说一个特别好笑的玩笑话似的问道:“宁小姐,我在安城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名声?有钱,任『性』,就此两条。
宁悦想起来这个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略知道她小脑袋瓜子里恐怕没转什么好话,气得急了,干脆凑过去一口封住她咧着笑意的小嘴狠狠的欺负了一下,这才把她所有的笑意都吞进了他的肚子里。
虽然沈略对宁悦说傅婉八成会帮她,可宁悦却觉得不太可能。她给老师惹了那么大的麻烦间接把她害死了,一直与老师相依为命的独生女儿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就原谅她?
见她眉眼间笼了一层失望,沈略心尖颤了颤,等宁悦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冲凉的时候,沈略背着她打了一通电话,而这通电话里面的内容与宁悦有关,又无须让她知道。
九月的天气依旧很燥,实际上却已经有点凉了。沈略难得来京城一趟,京城分公司的人壮着胆子轮番的来找董事长述职。沈略觉得烦了,让人把他们拦在酒店外面就是不见,宁悦每次见了他们抓耳挠腮的样子也觉得沈略这个老板实在是太会躲闲了。
沈略缠着她做导游,在京城附近的大小景点溜达了一圈,逗留了一个星期才回安城。被沈略拉着满处『乱』跑的这几天,宁悦已经忘了自己身上的麻烦,也忘了还有个左辰对她以死相『逼』过了。可偶然路过酒店不远处街角报亭的时候,宁悦突然瞥见了头版头条的标题是《名编剧『自杀』或因抄袭败『露』》,第二张娱乐报刊的头条是《傅女士独女痛斥左辰背信忘义》,其余有关娱乐圈的报刊杂志,多半也和左辰有点关系。
宁悦不相信她只是陪沈略在京城里玩了几天,事情竟然就有了转机。
她一个激动将所有的报刊杂志买了带回酒店一一看了,这才知道他们在京城附近游玩的时候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傅婉在传媒大学里做讲师,平日里和她打交道的学生后来有些成了记者和编辑。从上学那会儿傅婉就是个小有名气的才女,她的文章好的连老师都说不从文就可惜了。因而早些年她因为好的文字也和学生们有了不少共同爱好和语言,她要是想发表什么文章简直再容易不过。
她和沈略从傅婉家离开的第三天,傅婉就在京城最有名的都市报道上写了一篇怀念母亲的文章,文里看似对母亲的学生们的描述只用了寥寥数笔,可实际上她却用了个技巧将读文章的人的注意力拉到了左辰和宁悦的身上,也直接说她母亲是因为左辰强占了宁悦的剧本《半生石》被气死的,因而唏嘘感叹人心不古,也为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值。
本来这个文章以及这篇文章发表的报纸和娱乐圈都不沾边儿,可谁让她偏偏扯到了最近让大家纷纷感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宁悦左辰身上。
左辰的粉丝立刻不干了,直接将炮口对准傅婉就是好一顿的骂,骂傅婉,骂傅女士,甚至连傅婉的家人也没放过,还有一些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的小姑娘说话格外难听,一下子让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本来么,你们娱乐圈的事儿炒作的成分就很大,圈内的人看着离老百姓的日子很近,但实际上很远。傅婉在普普通通的报刊上写了一篇追忆自己母亲的文章,和他们娱乐圈也不沾边儿更挨不着谁的事儿,要不是左辰的这些粉丝眼睛毒把傅婉的这篇报道扒了出来,恐怕也没人会注意到傅婉和她的这篇文章。
这么一来,左辰还得“谢谢”他的热情粉丝们,不然他费尽心思想要藏着的事儿也不可能让被人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