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么打开手铐的?!”
宁悦只听“咔嚓”两声,她的手已经被沈略铐住了。
我靠!
大!势!已!去!
沈略坐在她的身边,用手里那根羽『毛』笔搔了搔她的脸蛋,笑得像个妖孽似的:“还玩不玩女王游戏了?嗯?”
宁悦咬着唇,死活想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沈略又是怎么把那么结实的手铐打开的,这简直匪夷所思了!
“你是怎么……”
“你是想问我怎么把手铐打开的是吗宝贝儿?”沈略的手里转动着那一支笔,笑着说道:“一支笔就够了,又不一定非要钥匙才能开锁。”
法克!
宁悦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她怎么会知道贵公子似的沈老板连撬锁这样的勾当都会做?!
玩火自焚就是这意思吧?
好想哭怎么破……
“沈略我错了……”
“你叫我什么,嗯?”那根小小的羽『毛』笔不止可以用来撬锁,还可以用来欺负人呢。
宁悦听了他的话,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了。
瞧着他老人家那双不老实的手,那根羽『毛』所到之处痒到极点的感觉让宁悦都快哭出来了:“大王……我错了!”
“噗!”沈老板绷不住了,这丫头怎么那么搞笑……哪儿来的大王?
沈略狠狠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两巴掌,绷着脸对她说:“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亲爱的’!”
硬的不来就来软的好了,她可怜巴巴的说道:“亲爱的,我都说我错了嘛……”
“错哪儿了?”沈略的手指从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滑,轻轻的,慢慢的,惹得她不安的扭动起来,他还一边故作斯文的问道:“是这里错了吗?还是这里?”
宁悦被他『摸』得只能跟着瞎哼唧,这个家伙的手指不老实的在她的皮肤上滑动,宛如一条小虫子落在了她的皮肤上,说不出让她觉得兴奋还是让她觉得害怕来。
她的皮肤上很快就被染成了暧昧的红『色』,好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香艳。
沈老板似乎玩上了瘾,他单膝跪在宁悦的腿间,低下头慢慢的品尝她的薄唇。
屋子里冰冷的空气让她不住冷颤,沈略突然咬了她的锁骨一口,疼得她“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宁悦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委屈的问道:“你是属狗的吗?”
“你刚才说我是狗皇帝来着,刚刚还想推翻我的暴政来着?”
“呵呵呵……”宁悦只能陪着干笑。
“可惜啊,你没能把朕推翻,反而被朕压倒了。”沈老板眯着眼睛,十分敬业的陪着宁悦玩皇帝和小奴隶的游戏,而他不安分的手,早就脱掉了他们两个最后的隔阂了:“你说朕该怎么罚你呢?是这样?还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