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方几人分开后，“王师傅”一只手开着车，一只手拨通了一个电话号。

“有什么收获么？”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马长天的声音。

“没有，那小子贼得很，一直在跟我扯些没用的。”王师傅眯了眯眼睛。

“你没用药？”

马长天那边似乎对他的失手有些意外。

“用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打开瓶子，他就吵吵着要下车买东西，没办法，我只能让他下车了，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知道我再用迷香兰。”

“应该只是巧合，放心吧，迷香兰这种东西即便是在我们内部都只有三个人知道，而且还死了一个，不可能暴露的，只是他运气好罢了。”马长天想了想道。

“说的也对，是我想多了吧，马悠悠呢？”

“我妹妹现在在我这，已经开始准备了。”

“啧，我说你真不是个东西，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王师傅阴测测道。

“我也是为了她好。”马长天冷然道。

“为了她好？让她也成为你那种不人不鬼的模样？”

“这是我们马家自己的决定。”

马长天在面对这种嘲讽，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

“啧，真没意思，我想问，你现在还知道生气是什么感觉么？”

王师傅咂了一下舌头。

“愤怒这种情绪并不能帮我解决任何事情，它只会让我更加弱小罢了，真正的强者是不需要这种情绪的。”

“啧，不跟你讨论这个了，讨论这个一年也出不了结果，我就想知道我还有几天的放松时间？”

“十天吧，悠悠最开始调整身体状态需要七天，然后还需要三天准备才能使用她。”

“十天就十天吧，也够我浪一圈的了，不过不要把你妹妹说的跟充气娃娃一样。”

“这十天你忍耐一下，不要坏了事。”

“十年我都忍过来了，十天又算什么。”

王师傅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其中仿佛蕴含着一座火山。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才是正确的。”

“正不正确我不在乎，我只是到时候希望能和某些人聊聊。”

王师傅笑呵呵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

“肯定没问题，今晚回来参加宴会吧，权当是预祝我们取得成功。”

“好，我这就……等等，警察把我拦住了，回头我再打给你，”

王师傅匆忙挂断了电话。

马长天举着电话发愣，他刚调动起来的情绪还没收回去呢，结果就这么给夭折了？

过了好半天，马长天这才放下手中的电话，继续看着窗外。

“早就告诉过你开车的时候不要打电话……”

……

……

苏方去超市转悠了一个多小时，买了大量的储备粮，鱼肉蛋蔬菜水果林林总总买了好几兜子。

结账的时候别人后面都排着队伍，就他身后只有一个抹着鼻涕泡的小鬼手里拿着一个玩具礼包，眼巴巴的等着他赶紧结账走人。

苏方是什么人啊，这种小鬼他能放在心上？

痛快地划了卡，卡里还有多少余额他完全不在乎。

这次行动的发展超过了军方的预料，导致学生的伤亡情况有些惨重，为了平息事态，军方不仅带头作出了加强管理的承诺书，而且还下发了大笔的赔偿金和奖励金。

当然了，苏方手里头领的是奖励金。

拎着东西出了门，苏方就感觉到似乎有一股视线在看着自己。

扭头抽了一眼，那种感觉立刻消失不见而且再也没有出现过。

苏方疑神疑鬼地摇了摇头，乐观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