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之后时一诺直奔齐园的办公室,只见齐园正趴在办公桌子上看资料,时一诺靠在门上敲了敲,“老齐,今天这么闲吗?”
齐园苦笑道,“是你每天都这么闲吧?我一会还要去病房看几个患者然后开会制定手术方案,估计又得加班了。”
说完又补充道,“对了,如果你真的这么闲又有兴趣,可以跟我一块去看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给出很有价值的意见。”
时一诺赶紧摇头,打趣道,“有堂堂心胸外科主任齐园坐镇,我可不敢指手画脚。”
“你小子……”齐园点起一支烟抽了口准备休息一下,“真不明白以你的本事都能在院内随便挑位置了,为什么要去档案室那种地方。”
时一诺走进办公室坐在齐园的对面,“我来不是工作的,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不给自己留够充分的时间谁去找治疗法洛四联症的手术方案?”
说到这个话题齐园立刻来了兴致,毕竟这种病在国际上都是公认的不治之症,如果时一诺能成功找到解决方案,这小子一定会凭借这个病案名声大噪!
“找到突破口了吗?”
时一诺看着窗外摇摇头,“病例太少了,各方面信息严重不足而且数据和个体的诧异大到难以找出规律,仅仅是这方面的问题都很难解决。”
“唉……”齐园神伤的叹了口气,拍拍时一诺的肩膀,“如果好解决肯定早就被人给解决了,还能轮到你?”
时一诺苦笑道,“可这TM的也太难了……”
正说着外面进来几名和齐园年纪差不多的医生,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地中海说道,“齐主任,会诊几点开始?”
齐园站起来看了眼时间,“等会去病房观察一下,一个小时候后开始会诊。”
“这位是?”
有人发现了时一诺这个生面孔,齐园笑着解释道,“上次跟你们说的那个时医生,就是那个只凭一些不准确的数据判断出来张效诚先生是脑干出血的那位。上次你们不在,不过我可是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就连童院长都对时医生非常的敬佩。”
那几名医生听完好像并没有多大反应,甚至连上前寒暄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用一种很不屑的目光看着时一诺,搞的齐园尴尬的站在那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自从上次时一诺在脑外科用恐怖的实力干翻了医院中各科室的专家教授之后,故事在人门的嘴里分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版本,一个版本中时一诺是不学无术靠运气蒙对的,另外一个版本中时一诺则被吹上了天,传说时一诺得高人真传会一种失传已久的气功,只要发功就没有治不好的病,还通晓奇门遁甲,知阴阳晓天道。
能诊断出张效诚的病因自然是小意思。
可这两个版本怎么听都不会让人信服,在加上那帮被打了脸的专家教授煽风点火,时一诺形象就变成了专门坑蒙拐骗有钱人的江湖骗子。
“今天还真是碰到高人了,难道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气功大师时一诺?”后面一名年轻的医生冷嘲热讽道。
这话时一诺一点都不在意,很明显根本没有把对方当回事,这反而令那名医生恼火起来,年轻有为加上自视甚高怎么能容忍被人无视?
“齐主任,你的为人我们大家都很敬佩,可你为什么要跟这种垃圾交朋友?也不怕他给你带来负面影响吗?还气功大师,还要找出法洛四联症的治疗方案,也就骗骗那帮人傻钱多的家伙,稍微有点脑子都不会信他的话。”
齐主任解释道,“陈医生,我想你们肯定是对时医生有所误会。”
“算了算了,齐主任愿意信就信吧,只是我好心劝一句不要和他有任何经济上的来往。”有人补了一句。
另外一名医生傲慢的说道,“为什么要算了?既然齐主任都说是误会,没准时医生确有真才实学呢?我们不要太狭隘嘛,要有度量要能容人。”
时一诺笑着摇摇头,傻子都听的出来对方这是话里有话,看来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本来时一诺是真的不想搭理他们,可现在齐园被扯了进来,为了齐园的面子也得接招。
“这位……”
“陈景文,叫我陈医生。”先前那名年轻的医生回答道。
时一诺继续道,“你有屁就放,老子没工夫和你扯淡。”
吃了个瘪陈景文医生还得顾忌形象保持笑容,别提多难受了,“既然有真才实学那我都要请教一下了。”
时一诺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能快点吗,我一会还要去练功。”
吭哧一声齐园没忍住笑了出来,无奈摇摇头看来不准备干涉他们之间的交流了。
陈景文医生强忍着火气说道,“我们等会要去会诊的病人需要换心脏瓣膜,这个手术并不复杂,但是病人先天性心脏畸形,右心室功能几乎缺失,血流呈玛格罗回流无力,国内缺乏相关资料提供参考确定手术方案,就算是经过会诊也难有成功的把握,如果时医生真有传说的那么神乎,为什么不发功救病人一命呢?”
“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