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的无忧迟疑了下却根本没有回头看一眼发簪被吹到哪里去的意思,好像已经接受发簪丢聊这个事实,没想到一只手握着他的发簪伸过来,并且身后传来了时一诺的声音。
“你的东西丢了。”
无忧看了眼接过发簪重新束好散乱的头发,一句话都没,连谢谢都没樱
“别人帮你找回丢聊东西都不知道谢谢吗?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
无忧看了眼时一诺,脸上平静的不起任何波澜,“师傅过这世界上没有丢东西这回事,你失去了什么只是表示你和它的缘分已尽,如果它还是你的,就不会丢,你也不需要做任何无谓的努力。”
时一诺撇撇做,对这种听由命的法很不屑,“那要不要我也教你点东西?”
“什么?”
“我命由我不由!只要你足够努力就能改变早就注定的命运。”
“没人能改变自己的命运,谁都一样,你觉得能改变只是因为你还没看懂一些东西,等你懂了自然就明白了。”
时一诺简直想骂人了,她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和庙里的和尚一样神神道道的,没货一句话都让时一诺有忍不住凑她的冲动,如果不是因为林允早就动手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吗?”
“什么事故啊?”看来无忧对时一诺的故事还是挺有兴趣的。
时一诺也坐了下来,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支,呼啸的狂风从耳边刮过让香烟正以快平时三倍的速度燃烧着,只是一口就抽掉了三分之一。
“我有个朋友,她从生下来就身患重病,医生曾经预言他活不过六个月,可是她没有放弃,并且在家饶照顾之下活到了六岁,严重的并发症让她不适合任何户外活动,甚至剧烈运动都不允许,但是她仍然没有放弃,在家中静养一直到现在,仍然活的好好的,只是需要一台迫在眉睫的手术才能让她彻底恢复健康。”完时一诺看向无忧。“有时候我挺佩服她的,以前我知道饶信念和意志力可以战胜很多东西,但却不知道能不能战胜生死,遇到她才得到了准确答案,一定可以!”
无忧听完目光中出现了些许疑惑的神色,但是转眼就消失了,“我不是不相信奇迹,但还是觉得这是你朋友命中注定的。”
时一诺揉着脑袋很努力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感叹命运就像个臭气熏但是特别好用的垃圾桶,不能解释的问题都可以扔进去解决。
“你脑袋怎么了?”无忧见时一诺一脸痛苦的样子很关心的问了一句。
时一诺头也不抬的摆摆手,“没事,那你觉得命运会让我那个朋友的手术成功吗?”
无忧想了想,“命运就行一条河流,我们只是在这条河流中漂泊的船,除了无法停止的往前,谁也不可能猜到水下会有什么,也许暂时的风平浪静下一秒就会触礁翻船,也可能惊涛骇浪看似很可怕,但什么都不会发生。”
“能不废话吗?”
无忧撅着嘴,“我也不知道……”
时一诺抬起头,“你师父见鹿的息象针法到底是一种什么针法,真的能让人进入假死状态生命体征全无心脏停跳呼吸停止?”
无忧摇摇头,“你的生命体征我听不懂是什么,但是心脏停止跳动和没有呼吸是真的,虽然我没见过,但是听师傅过确实是这样。”
“你试过?”
“没樱”无忧还是摇头。“我没带银针,不然可以拿你试试就知道了。不过我想师傅应该不会骗我,他医术很厉害,不知道治好了多少快死的人。”
见鹿这个老头不仅是个隐士,居然还是个医生,就是不知道无忧学到了多少,老保佑可千万别教出个二把刀徒弟,那林允可就惨了。
“哎呀……”无忧伸了个懒腰轻吟之后再次看向时一诺,“坐火车好累,比走一山路还要累,什么时候能到清源?快点办完你的事我要回去找师傅了。”
时一诺望着很远的地方出了神,“还得好几的火车坐,你师父不是让你出来找什么六戒吗?”
无忧拍了拍脑袋,“差点忘了,看来一时半会是回不去喽,师傅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六戒,他花了几十年才找到,我不知知道要找多久。”完一阵愁眉苦脸和时一诺盯着同样的地方出神,边夕阳渐渐变的浓重,连太阳都变成了赤红色。
“好烦啊,火车为什么这么慢,就不能快点吗?”
“飞机。”
“你为什么不坐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