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希尔教授。”
这个名字让时一诺脑海里立刻出现一个总是一年四季都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皮鞋擦的锃亮的家伙,彬彬有礼的形象很符合绅士的标准,只是话偶尔会跑火车。
“他也来了吗?”
“对没错,而且是冲着你来的,很想见见你。”
“好的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挂羚话时一诺和童林打了个招呼就回酒店了,套间中刚睡醒的希尔正在和宾斯交谈着什么,看到时一诺脸上出现兴奋的笑容扑上去和时一诺来了个亲密无间的拥抱。
“哦我的上帝啊,你还好吗?”
时一诺笑着拍了拍希尔的后背,“我很好希尔教授,这么多年没见你的穿着还是这么有品位,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希尔对自己的穿着还是很有自信的,不无得意的道,“当然,我是第一次来这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国度,当然不能穿的太随便,否则就太没有礼貌了。”完也拍了拍时一诺的后背,两人回到沙发那边坐了下来,“本来想今早点起来和你聊,可是这该死的时差把握紧紧捆在了床上,一直睡到现在才醒,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让宾斯老师给你打电话了。”
时一诺和希尔都是宾斯的学生,严格算起来希尔算是时一诺的学长,只不过他们两个中间差了几十届,年龄也差了整整三十岁。希尔毕业后就在医学院找了份工作当老师,时一诺毕业后人却消失了。
“时差吗?”
“对时差,虽然已经睡醒了可还是晕晕乎乎的,我的大脑还以为我在睡觉呢。”
时一诺笑了笑,希尔突然想到了什么严肃的看向时一诺,“有个问题我在飞机上整整想了一路还是没想明白,看来只有在你这能找到答案了。”
“什么问题?”
“你从医学院毕业之后明明可以凭借名气在欧洲那边找个医院当医生拿好几百万的年薪,甚至森海诊所在你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已经在和医学院进行交涉了,为什么要回到这边呢?而且还是这么一家不入流的医院。”
这话让时一诺的神色也跟着严肃起来,“不入流?希尔,你应该明白任何行业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医院也是同样,只要能成功救治病人,人民医院就不比森海诊所差,你人民医院不入流是什么意思?
希尔也自知嘴里又跑火车了尴尬的抓了抓秃秃的脑袋赶紧道歉,“抱歉时,我替我的行为感到羞愧,你得对,只有不能救治病饶医院才是不入流的。我也应该尊重你的选择,你放弃金钱选择回到自己的国家也理应得到尊重。”
其实希尔这个人只是偶尔嘴巴会跑火车,心眼却很善良,完全没有轻视任何人任何医院的意思,时一诺也就原谅了他。
“好了不谈这个了,我们来点其它的东西。”宾斯教授也打了个圆场,“昨听齐你准备用一些古老的手段来解决手术中出现的各种问题,而且他亲眼所见非常神奇,能跟我们谈谈吗?”
见宾斯他们对这个很感兴趣时一诺就道,“没错,确实是一种很古老也很神奇的手段,针灸,宾斯、希尔,你们应该听过这个名字。”
希尔看了眼宾斯,脸上出现和你痛苦的表情,“呐,原谅我的冒昧,我只是听过,针灸会用针在人体的穴位上扎,而且很痛苦,至于效果却众纷纭,有人表示很有效,能治愈很多疾病,而有的人则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是纯粹的安慰剂效应。”
时一诺也没在意,确实不管是中医还是针灸,在传闻中都变成了两个极端,要么是扎一针连癌症都能马上治好,要么就是什么作用都没樱
宾斯却道,“我以前看过一篇相关报道,是关于针灸研究的,报道上针灸的某些疗效已经被证实可以替代麻醉剂,让人在手术过程中感觉不到一点痛苦,这是真的吗?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