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定是这家伙的错。我愤怒地大声说道。但是,她接下来的话,让我完全丧失了那种力量。
“不是拿了,而是失去了。……怎么可能还呢”
毫无邪气——但却是无比“邪恶”的笑容。我目睹了这一切,这次真的感到全身无力。人们称之为“绝望”吗
“还是回费尔那里吧。那道森,谢谢你陪我玩。”
说完,赛菲莉亚的身影又瞬间消失了。
——从站在城市外墙的尖塔上纵身跳下,我最后想到的只有“如果当时连那扇门都没打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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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尔一行人前往魔导都市阿斯特拉尔后的第四天。
崩坏了的谒见间的修复,锐减到一半以下的魔导骑士团的改编,以及其他各种杂事被赶着的时候,在设置在一楼的即席谒见间,来客出现了。
“国王陛下,您心情愉快。”
那个女人说着优雅地行了一礼。一身羽毛装饰的白色装束虽然华丽,但现在看来就像刽子手的制服。
从她在以前的谒见中所施展的力量来看,抵抗是没有意义的。当然,即使不是那样,也完全失去了那种心情。
“你真快啊。决定我的继任国王就那么简单吗”
至少这种程度的讽刺说出来吧。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从对方口中说出的话,却超出了预想。
“不,陛下,您是唯一拥有这个王国正统统治者权利的人,不可能有后任。”
“什么”
这个依旧面无表情的女人,不知道露莎拉在想什么。但是,既然这个女人是作为“中央”元老院的使者来的,那么这句话也应该是元老院的意思。
表示:“这次的事件实在遗憾。这决不是宫廷魔术师长在内,主要的王国的干部们都面临‘范式’的精神支配吧。很多人牺牲了,心伤元老院也不一定。”
杀死了大部分‘牺牲’的人常说。但是,也就是说,对我的叛逆不予追究——是这样吗
作为“元老院,也防止这样的事件发生,下手了。经纪人和行会总部的人类中,《魔族’——‘范式’阴谋对抗手段是一种反省分。于是,元老院在这里‘魔族’的执政官和您。”
“执政官”
“是的。”
露西埃拉指了指身边的人。当然不是瓦尔纳甘。来这里,那家伙杀了太多城里的人了。露西埃拉应该也一样,但在暴力破坏的阴影下,她机械性地实施的行为似乎很难给人们留下印象。……或许这也是在他的算计之中。
这时,一直默默站在露西埃拉身边的人终于开口了。
“初次见面,莱奥格拉夫特国王。我是这次由‘中央’派来的执政官诺埃尔·格雷尔福,以后就拜托你了。”
作为女性来说是短的,魔族特有的黑色头发。穿着无数类似魔装兵器的东西的女扮男装的丽人,和之前遇到的“魔族”一样,用丝毫感觉不到身为王的余的敬意的语气打招呼。
“我的任务到此为止,我先告辞了。”
露西埃拉用极其事务性的语气说完,鞠了一躬,准备离开房间。
“露西埃拉,辛苦了。”
听到诺埃尔的安慰,露西艾拉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轻轻行了一礼,就离开了谒见间。
留在这里的,只有余和诺埃尔两人。事先已经付过人情了。这次真的没有护卫。面对露西埃拉,这些都毫无意义。
“那么,先生,我们进入正题吧。”
“什么”
露西埃拉一离开,诺埃尔的语气变得比刚才更激动了。虽然还是感觉不到敬意,但已经没有了距离感。
“我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范范式’的手已经伸到这种地方了。嗯,托他的福,‘执政官’的谈话也进行得很顺利,结果会是这样吗”
这句话不知所云。但是,她似乎完全不打算理会我的疑问,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
“首先,你之所以没有被追究,固然有我指使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西里尔他们在《星战》中没有说过对你不利的话。所以,你有必要感谢她们。”
“……”她们吗那个艾米亚也是西里尔的伙伴,既是战友又是好友。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是她在袒护我。从分手时她的话来看,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我下意识地把手放在当时被她弹过的额头上。
“……感谢又能怎样”
既然这个叫诺尔的“魔族”的目标不明,就应该避免大意的发言。我这样判断。
“你不用那么警惕。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如果你站在西里尔这边的话。”
什么这个不像“魔族”的说话方式正如他们平时习惯称西里尔为“最高杰作”一样,西里尔对他们来说应该只是工具。
“你的表情好像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吧不过很简单,元老院什么的我都无所谓,对我来说重要的只有西里尔。所以,我希望你也站在西里尔的一边,而不是站在元老院的一边。”
诺尔的这番话出乎意料,但却出乎意料。
与其唯唯诺诺地追随元老院,还不如协助“她”和她的伙伴西里尔们。
然后,我在城内设立了执政官室,让诺埃尔常驻于此。家臣们中,似乎也有人背地里说我再次向“魔族”屈服了,那也没关系。他们对元老院的代理人的可怕应该深有体会。如果你误会我是在服从这种恐惧,那就好了。
诺埃尔到任的第二天,我立刻就最在意的问题找他商量……
“骑士团长和副团长的事啊,那就已经解决了。体内的‘生物魔装兵器’‘维尼瓦的黑酒’,我已经彻底清洗过了。”
“……什么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这是‘范尼’经常用的手段。‘卢圭奥·瓦雷斯特’和七年前的‘训练设施入侵事件’都用过类似的手段,我应该先调查清楚。”
特意说出自己不知道的单词的诺尔,依然看不出丝毫对国王的敬意。
“……是吗那杯‘黑酒’操纵了那三个人”
我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声音。
这让我想起了本应是忠臣的他们开始发言时的情景。如果是一个人的话还好。但是,时间换了,地点换了,连说法也换了,三个人都变得“奇怪”了。
在无法依靠任何人的日子里,被勉强蒙混在一起的不安和恐惧,为“拉迪斯”制造出了把我当作傀儡的舞台。现在我明白了。——明知如此,却还是剪不断的线。那个,终于要结束了吗
“那个‘魔装兵器’就是所谓的‘药’。会使人集中力变迟钝,判断力下降。会促进人的臆想,增加不安和焦躁。在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一点点地扭曲人心。”
诺尔平实的话语,让我受到了强烈的冲击。那么,他们真的不是被操纵,而是内心的平衡被打乱了吗仅仅是这样,就会像事先商量好的那样反复做出那样的言行吗
说:“当然,这不是。‘黒酒’是高浓度使用双重人格,对象的状态也可以创造。结果作为出生的未成熟的第二人格部分利用城内,挑起了魔装武器催眠诱导了吧。──那个更从看起来‘自然’啊。”
“‘范例’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