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妖怔了怔，先前所有的理直气壮热血沸腾，就这样被一点点冻结起来。

她干笑两声，匆忙掩饰此刻的尴尬，“你在胡什么啊，这种事情可不能用来开玩笑。”

“是真的，”凤妖低垂了眼睑，长长的睫毛在风中颤抖地厉害，“凰，我也累了……你上次你累了，我的心就冷了，现在……彻底了无痕迹。”

他缓步后退，脱离了凰妖的身边。

“你做什么！不是好了，彼此冷静，再见面就……”

“再见面，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打断了她的声音，凤妖脸上的笑容带了倦怠，“我累了，不想纠缠下去了。你既然愿意过这样的生活，那边随你去吧。”

他着，决然地转身。

“不！”

凰妖惊恐地扑了过去，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你不能走！你曾经答应过我，会陪我到地老荒的！现在就为了那些卑贱的人类，你就要抛弃我了吗，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你果然都是骗我的是吗，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你你爱我，可以为了我做任何事情，会宠爱我永生永世。可是现在呢，伤我最深的人就是你，你竟然……你竟然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