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声下,黄昀枞越发得意,又被男宠揉捏的身体舒服,不由就多喝了几杯。
待到月挂柳梢,外面刮起了寒风。
黄昀枞在男宠的提醒下,这才被人搀扶着站了起来。迈着虚浮的步子,他笑眯眯地跟众人打了声招呼后,一摇一摆的向外面走去。
正主离开,其他人自也跟着出去。
强烈的狂风下,众人目送他上了马车,却意犹未尽重新回了酒馆。
“呵呵,一朝得势鸡犬升天,”醉酒之下,一位公子瞪着红通通的醉眼,看着车轱辘卷起的白雪,嗤声冷笑。卷起门帘进来的时候,不大不小的声音,足以让满堂的人听到。
屋中的众位公子,皆是不自觉的重新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似在畏惧那个人去而复返。
“怕他劳什子做什么,在我看来,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醉酒的公子将他们的模样看进眼里,嘎嘎笑了起来,“瞧瞧你们一个个窝囊样,背地里都不知道怎么骂他呢,现在人不在了,还这样畏惧。”
“行了,酒壮怂人胆。”另一个人不客气地冷笑,抬手拿起温好的酒灌入喉咙,“说起来他黄昀枞算个什么东西,家世才学哪一样比得上我们,不过是仗着身后有人罢了。”
有两个人牵起话头,其余的几个人也跟着重新喝起酒来。
依黄昀枞这样的身家来指使他们,简直就是耻辱,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小子不过短短一个半月的功夫一路青云直上,让他们也不得不屈膝迎合。
发泄似地话借着酒气吐露了出来,一时间先前欢乐假象下的气氛,彻底散了换了一个风气。
狂风肆虐下,白雪化作偏偏刀锋隔破空气。马车车厢里温暖如春,早被下面的人烘地暖和,其中还夹杂香炉蕴育芳香,说不出的舒坦。
黄昀枞舒服地打了个酒嗝,在身边男宠的揉捏下,整个人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嘭!”